苏澈不解。
说着,他扯过陈静瑛手里带刺的一小截玫瑰藤,顺手把坚硬的刺掰掉,然后重新塞回她手里。
“是不是扎到你了”
他关心地问,顺口安慰红发少女“喏,现在没了。”
陈静瑛“”
她捧着玫瑰藤的手一僵硬,抖了下,更像在捧了。
完了完了。
着占据整个院子,安静蛰伏在苏澈脚下的死亡玫瑰,陈静瑛眼前一黑,只觉得每一条带刺的藤蔓上都冒出黑气,黑气慢慢升空,在她面前组成了“我很生气”
四个大字。
玫瑰大哥该不会半夜偷偷把根从泥里,跑到她的院子里去报仇,左一下右一下把她抽去医院整容吧。
听说进化植物是可以做到的。
肖晓明幸灾乐祸地瞥了眼一脸空白的陈静瑛。
该,暴力狂,你也有今天。
谁知道苏澈会错了意。
他想起肖晓明在村口对大黄狗的渴望。
于是
“喏,给。”
顺手又撸过一根玫瑰枝,掰了刺,苏澈哄小孩一样塞给肖晓明。
“我我我、我不要”
肖晓明像是接什么烫手山芋一样,“嗖”
地一甩手,向后跳了半步。
“没关系,别客气。”
苏澈才不信肖晓明的鬼话,从他的角度去,蓝发少年刚刚羡慕得眼睛里都冒光了。
“都是自己玫瑰,摸一下没什么的。”
说着,苏澈硬是把光溜溜的玫瑰藤塞进了肖晓明的手里。
“”
只是幸灾乐祸地亮了一下眼神,转眼就要被死亡玫瑰抽去医院换脸这个代价太大了。
肖晓明欲哭无泪,他刚想把玫瑰藤还回去,突然
“卧槽”
手中的玫瑰藤动了一下,不悦地抽打他的掌心。
小子,捧稳点,不要在小心肝面前崩了我的形象。
虽然玫瑰不会说话,但肖晓明发誓,他从这株植物阴险的动作上出了它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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