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纳西尔·阿密特,是星际战士中最早的一批。
我的父亲是泰拉上的野蛮人军阀,我的血脉遭到了茶毒,只留下最稀缺的那部分还贴近于人类。
他们在奥维蒂亚地下的阴森堡垒当中发现了我,我借助啃噬难以为继者的血肉勉强苟活。
我是一个低贱卑下且绝无可能的候选者,一名其他任何军团都会当即处死的变种人。
不过——
其他军团都有奢侈选择的余地,但幽魂军团没有。
我正是他们所寻找的目标。
那些身穿灰甲的药剂师们,他们将我带走,从科技蛮人的臭水沟中拖走。
他们将我按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将我的胸膛切开,把里面的内脏掏出,又把那些不属于我身体的部分塞入其中。
他们用尖锐的针刺和锯子在我身上工作,给我注入禁药和鲜血,让我在手术的过程当中保持清醒。
我无法闭上眼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看着我的身体支离破碎。
痛苦自内到外灼烧着我的身体,每次心跳都犹如重锤般折磨着我的意识。
他们在我肿胀的胸膛当中植入第二颗心脏,痛苦也随之倍增。
但我活下来了。
我是少数幸存下来的人。
当我的意识重新恢复,我的形体已经跨过了科技和魔法的彼端。
我已经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存在,我的前半生已经荡然无存,其中甚至包括了我的名字。
军团长官从高哥特语当中给我选择了一个名姓:纳西尔·阿密特,我听说这是古泰拉时期中某个戏曲当中的角色。
这个名字或许还有着别的一些隐喻,但我对此并不关心。
我只是一台高效的战争兵器,我的存在便是为了毁灭帝国之敌。
名字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我们没有闪亮的勋章,也没有光荣的颂歌。
我们的华服是冬日风暴般灰暗战损的陶钢,我们的奖章是无心清洗的累累血痕。
();() 我们招募的新兵是被人唾弃的基因劣化者,其他军团在谈到我们时那厌恶的低语则正是歌颂我们荣耀的欢歌。
荣誉无关紧要,职责便是一切。
从泰拉侵染辐射的废土到海王星上如屠宰场般的狭窄隧道和洞穴迷宫,再到更加广阔的银河。
我和我的兄弟们在在全银河最惨烈的战场上厮杀,在短暂的间歇中我们也会谈论原体。
我们原体会是什么样子?
祂应该有着惊人的美貌,因为我们当中的每一個都有着异乎寻常的美丽。
可更多的呢?
更多的猜测我们不得而知。
原体赐予我们的美貌已经被鲜血和杀戮的欲望所玷污扭曲。
我们的荣耀被战争议会从档案当中抹除,我们臭名昭著,我们军团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被人摒弃的渣滓。
祂会唾弃我们吗?
或许还会强迫我们变成祂所希望的样子。
我曾经见到过一次原体,但那次的经历并不如我所希望、期待的那样发展。
那次遭遇发生在凯布兰平顺的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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