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握着他的手腕在虎口捏了下,柳泽清就觉得胳膊有一股电流窜过麻软,眨巴着求知欲的眼睛,“怎么让手麻的。”
教练,想要学。
“这里是麻筋。”
张晴给他指了位置,“对apha只有半秒到一秒有效。”
她神色突然冷淡,“要是遇到没有杀意的apha施暴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乖乖的躺平,事后去医院提取精液留存证据,报警,让医生给你打一针加强避孕的药,回家洗个澡,想想怎么使用赔偿金。”
柳泽清恼火的表情平静下来,有些愣。
金字塔尖是apha,基层有beta,社会对oga的要求从古至今都是家庭。
就算近些年来也有oga在社会做出贡献,但高高在上的凝视目光还是存在。
晚上明知道危险还走夜路是你的错,穿的少,信息素甜一点都是勾引,如果被非伴侣的apha标记了更是打鸡血一样的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
对oga的关注点永远在贞洁和生殖腔上,要求从来不是能力而是柔顺。
柳泽清分化的时候不求是apha,哪怕是平庸的beta。
走夜路不会被骂,可以轻松入职,失去贞洁也能娱乐调侃爽不爽啊,掏出来没你大谁怀孕还不一定呢。
张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塞到柳泽清的手里,柳泽清看了眼,是个狗尾巴编的小猫。
“可爱吧。”
张晴戳了下猫耳朵,“像你,我喜欢。”
神经病,又乱告白。
柳泽清嫌弃的丢掉狗尾巴猫,推张晴出门。
张晴笑着往外走,把柳泽清的小刀递还给他,“刚才教你的剪刀腿,撂倒后…”
又在脖子上比划了下。
“oga就这点让人羡慕啊。”
力量弱小,法律允许他们最大限度的反击。
张晴又想笑了,她舔了舔还有甜味的腺齿冷静下来。
柳泽清想到刚才暧昧的举动脸有些热,飞她一眼,底气不足的嘴硬,“滚。”
“好嘞。”
张晴微微驼着背,气质一下子又变得像是街头混混,穿在身上的白大褂瞬间显得不伦不类。
关上门。
柳泽清躺回床垫上,突然想起来那具‘尸体’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