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闻言皆是心中一凛,卫渊却又安抚说突厥骑兵数量必定有限,不必担心,接着,他便将路上已想好的防卫布置和设伏计划一一与众将细讲。
到了这天夜里三更时分,几千突厥铁骑果然伪装成叛军突袭大营。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突厥人损兵折将。
幸亏那阿史那贺达一现我方早有防备,就及时撤退,才不至于全军覆没,而候在几里外的叛军一看突袭没成功,也不敢前来接应,偷偷撤回了隰城内。
第二日,卫渊便再次召集诸将到大帐商议。
思安到时,牛蒙正在热心求教:“大将军,你怎知突厥骑兵的数量必定不多?”
卫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刚进来的思安:“小谢先生可知其中缘由?”
思安略一斟酌:“过去两年,突厥人给刘怀远提供了大量马匹和兵器,但却始终不肯明面上派兵,这说明木沙大可汗出于各种考虑,还不愿与我大齐正式开战,眼下他只想当渔翁。
一个刘怀远输了,他还可以培植第二第三个刘怀远,只要大齐一直内乱,圣上为了换突厥不出兵,就不得不连年增加岁币,而北方其他蠢蠢欲动的势力也一定会见机以利益结交突厥。
阿史那贺达自然也深知其中道理,所以必不敢带太多人来,否则引起两国交战,他就不好交代了。”
“说的不错。”
卫渊赞赏地点点头。
“但我不明白,”
思安又道,“我听说阿史那贺达并不算木沙大可汗亲信,平时就颇受猜忌,这次夜袭无论成功与否,回去后定然都会受到责罚。
如果我是他,就绝不会这么做,大将军何以那么确定他会来?”
卫渊弯了弯唇,大方释疑:“有三个原因,一是阿史那贺达在突厥人中号称战无不胜,早就想与我较量一番,二是那宋辉吃了霍邑和介休两次大败仗,回去后难以向刘怀远交代,也定会想尽办法挑唆正在马邑的贺达,至于第三嘛,我事先得了消息,贺达私底下已经投靠了突厥六王子一派,而六王子的母亲正是极受木沙可汗宠爱的撒娜可敦,所以他这次回去最多受几句责问,伤不到底子。”
“原来如此!”
牛蒙恍然大悟,马上又问,“不对啊,大将军怎么知道那贺达想与你较量?还有他投靠六王子的事,在突厥内部应该也还是个秘密吧?难不成大将军的细作已经如此厉害了?”
“一般细作不会有这本事,大将军恐怕是未雨绸缪,早早就买通了突厥内部某个高官吧?我猜是出征之前的事了。”
思安也问。
“小谢先生果然聪慧,”
清澈的声音响起,高昱撩起帘子,和林先生一起从帐外走了进来,“这是一年前小渊让我去办的事,花了重金,差点没把晋王府给掏空了!”
“好在这钱没白花!”
牛蒙拊掌大笑,“大将军果然深谋远虑,老牛我服!”
“不过是想得周全些罢了。”
卫渊也笑道,“人都到齐了,我们商议正事吧。”
正事自然是指攻取隰城,隰城再往北就是刘怀远的老巢太原府了,这一战极为关键。
林先生、牛蒙、高昱、王槐等人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卫渊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根据斥候前几天的消息,刘怀远又分了太原的一部分兵力增援隰城;突厥人那边虽不会明面出兵,但未必不会派人伪装成叛军,他们的战斗力昨夜大家已经见识过了,即使只有两三千人也极难对付;而石州还在叛军手里,也就意味着我们无法彻底断绝马邑粮道。
诸位的计策都很好,只是考虑到以上几点,没有两三个月恐怕都攻不下隰城。”
“大将军是想胜?但以当前形势,胜怕是很难呐。”
林先生道。
“我心中倒是有一计。”
卫渊又沉吟了片刻,“刘怀远分兵隰城之后,太原城内必然兵力不足,不如就由小侯爷和王将军带着三万大军留守在此,每日佯装攻城,迷惑敌人,而我和牛将军则带两万精兵绕道仪州,直取太原。
此计一旦成功,刘怀远就再无立足之地,一月之内,河东尽可收复。”
可这计策太冒险了!
思安很是诧异,她记得上一世,卫渊并没有用这般激进危险的计策,难道是因为她的原因,让介休一战提前大捷,改变了事情原本的走向吗?
“这是不是过于冒险了,大将军?”
果然大家都有同感,牛蒙打头问道,“先不说会不会被隰城内察觉,仪州如今也还在刘怀远的控制之下,一旦绕道时被现行踪,隰城、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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