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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边吃边聊,自是逃不过聊孟同光父子的话题。
言书是个孩子,胃口不大,他吃得差不多后,容骊便让乳娘来将他带走,省得他听见些不该听见的事情学坏了。
言书离开后,众人聊孟同光父子的事情也聊得直白多了。
“这孟同光也是不容易,三十五了才得了孟获这么个独苗苗!
孟获打小不争气,不好好读书便罢,给了个富贵闲职也不好好把握着!”
从前孟同光在容骊面前极为得脸,连带着孟获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太子伴读,只是后来孟获的某些行径为容骊所不喜,早早地就取消了他做伴读的资格。
“他倒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
昨儿个我带着鞭子去抽他,还没抽呢,他就对我一顿跪,还给磕了好几个响头来着!”
盛湛冷嗤,“那又能如何?我还能轻易饶了他不成?”
“孟同光昨日对儿臣表明了忠心,但儿臣不敢再倾付信任……”
盛澈心中很不是滋味。
容骊瞧了一眼盛澈,警告道:“往后也莫要轻信孟同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孟同光背负污点,核心之事不可让他沾染!”
“是……”
盛澈低下头。
“还有阿湛,如今京城之中你能调动的兵力有多少?”
盛湛似乎有些疑惑容骊为何会这样问,但他还是如实答道:“儿臣打小就在凉州摸爬滚打,十六岁封得河州战王……哪有机会在京城培养自己的势力啊……”
容骊听得面色铁青,她朝着盛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活了这么久,头一回见你这么老实的人!
你那爹有五个弟弟,五个弟弟都不在京城,但其中三个在京城有自己的势力!”
“儿臣会抓紧的……”
“都死到临头了还抓什么紧!
你不如捯饬一下你的遗容遗表,等死去吧!”
盛湛被骂得委屈。
“太子呢?”
“儿臣在京畿私养了一批精英。”
盛澈压低了声音。
“多少人?”
盛澈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二千。
“棠棠觉得怎么样?”
容骊看向沐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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