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都来了,肯定要干票大的再回去!
和你呆一块儿保护你,算什么事儿!”
容鸢看向盛湛,“你快些安排攻打京城的事情!
我还赶着六月份回去参加那达慕大会呢!”
众人听到那达慕大会的反应不同。
盛湛、盛澈以及赵东风觉得容鸢的想法有趣,纷纷笑出了声。
而成安顿时沉下了脸,参加那达慕大会?又想捞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玩?不……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瞧见成安的反应,容鸢的嘴角翘起了弯儿,套着睡鞋的足不自觉地踩上了桌子对面的成安的脚。
成安背脊一僵,慌忙低下头看手,生怕在其他三人面前露出什么破绽。
……
要事商谈结束后,盛湛派成安下楼开几间厢房。
为了节省开支,盛湛与盛澈兄弟二人住一间,成安赵东风住一间。
各回各屋后,劳累多日的众人一沾枕头便争先恐后地打起了呼噜——除了成安。
听到赵东风那能震碎天花板的呼噜声,成安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起身往外头走。
容鸢的房间就在对面,成安仔细关好自己的房门后,如同一阵疾风一般闪入了对面那扇开了一条小缝儿的门。
听到轻微的响动,靠在床上假寐的容鸢睁开了眼,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柔媚如丝,仿若钩子,钩住了成安的心。
“快过来啊!”
容鸢朝着成安招了招手。
肉到嘴边,成安的馋虫都被勾了出来,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忽然如同一只饿狼扑咬猎物一般朝着容鸢扑了上去。
容鸢感受着成安的炽热,在他猴急地想要吃肉时,抱着他的脖颈,将他往床里一翻……
成安头冒黑线,满面坏笑的容鸢就自己坐了上去。
吃肉?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
与此同时,河州中部。
河州这地方是皇家故乡,朝廷有心展河州的经济,奈何河州地处黄河中下游,每到河冰融化之时总会河水泛滥,冲毁房屋田野,致百姓四散,所以河州总体来说地广人稀。
在荒无人烟的河州中心,战王府的马车已然在此停滞了两日。
纵然盛湛与凉州那儿的人早有安排,但是御下吏终究不是吃素的,要将沐棠的马车拦停在某一区域内还是游刃有余的。
沐棠与两个小丫头、数十名护卫、车夫躲在了一座荒废多年的破庙内。
祸不单行,在受御下吏堵截的夜里,下起了一场雷雨。
两个小丫头本就受了惊吓,此时又遇到震天惊雷,自然是怕得眼泪直掉。
沐棠一手搂着甜桃,一手抱着酸杏,用自己单薄的肩膀给予她们些许微不足道的安慰。
一名去探消息的御下吏冒着倾盆大雨跑回了破庙,那人跑来的时候,扬起了破庙地面上的层层尘埃。
“启禀王妃!
凉州那儿来接您的人与对方打起来了!”
听到凉州那儿来了人,沐棠心中压着的巨石轻了几分,“对方可否搬来了增援人手?”
“据小的探听到的消息,潼州秦家那儿派了点人过来!”
河州是盛湛的地盘,散落在河州各处的兵力对战王极为拥护,朝廷没有把握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那些兵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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