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杏挺直了腰板,大声答道。
众人没想到沐棠的身份地位如此之高,纷纷为她松了口气。
“参见战王妃……”
平民面见皇室之人应当行礼。
沐棠有些无所适从,“呵呵……诸位……诸位不必多礼……”
“是小店保护不周,还请王妃责罚!”
“那倒不必……”
沐棠扫了一眼好半晌都没人去扶的纨绔,冷笑道:“掌柜的可认识这个不知死活的纨绔?”
“回王妃的话,此子乃是太子太傅孟同光独子孟获!
此人横行霸道,时常在这一带欺行霸市!
调戏妇女!
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也没辙,只得纵着他胡来……”
沐棠听得认真之时,文清池带着言书从外头走来。
见现场一片狼藉、地上躺着个满脸是血的男子,文清池不禁皱眉,“棠棠,这儿是生什么了?”
“这个孟同光的儿子不知死活,意图轻薄我与甜桃!”
文清池方才定睛一瞧,只觉得躺在前边的那名纨绔有些莫名的眼熟,没成想,是孟同光太傅的独子,孟获。
“你去瞧瞧孟获怎么样了……”
文清池嫌恶地别开眼,只是使唤身边的丫头去看个清楚。
那丫头上去看了一眼便匆匆跑回来了,“太子妃,孟公子还有气,但是花瓶碎片在他脸上扎了几道深口子,他的脸怕是要毁了!”
文清池听了,只觉得大快人心,她冷冷吐出二字,“活该!”
方才众人听那丫头对文清池的称呼才知晓文清池的身份,这回众人又对文清池行了一礼。
现场人多眼杂,不是适合谈事的地方,于是文清池命令几个随行侍卫将昏死过去的孟获先抓去太子府里安置着。
随后,在掌柜的带领下,文清池母子与沐棠去到了宁春茶楼最顶楼的雅间。
……
文清池先前派人过来预定过菜品,眼下还不到时候,菜品未上,妯娌二人只能先坐着喝喝茶,聊聊天。
“孟太傅瞧着好歹也是个风度翩翩之人,怎么他儿子生得如此猥琐恶心?”
一想起孟获那肥胖的身躯、油腻的头以及黄的牙齿,沐棠不免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还不是宠溺过度!
家教不严!”
文清池掂起茶杯,轻嗅早春白茶的香气,“那孟太傅早先伤了根儿,只留下了孟获这么个独苗,所以对他那叫一个千娇百宠!
宠着宠着倒是宠出了一个废物!”
此时,自己坐一张椅子的言书学舌,“废物!
废物!”
文清池皱眉,“将言书抱出去!”
背后议论人,免不得要说些难听话,文清池怕言书不懂事,把那些难听话都给学了去。
于是,言书就这么被人给抱出去了,离开前,言书还可怜兮兮地对沐棠伸出手要沐棠留他。
言书走后,文清池继续道:“早先陛下看在了太傅的面子上给孟获封了个闲职,但孟获职中醉酒,被人检举,丢了官!
从此在家靠着太傅养!”
沐棠啧啧,“这人的确被养废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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