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成安都如此直白地邀请她了,她再矜持下去便太不符合她的性格和作风了。
“一会儿忍着点,别把声音传出去了!”
——
成安想要和容鸢睡在一块儿的美梦不过做了两日便落空了。
容骏每每看到成安这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队对容鸢动手动脚的,他的心里就不爽得很。
于是,等容骏不爽到了极点,便将成安赶到了盛湛的营帐里去睡。
这下好了,狠狠把盛湛得罪了一遍的成安只能硬着头皮和盛湛同住一营帐,并时不时听盛湛对着他一顿阴阳怪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安决定这段时日先当只鹌鹑,等日后成功抱得美人归了,再报仇也不晚!
……
长江边的战役足足打了二十七日,等秦军被完全打退至长江那头之后,容骏和盛湛连夜挑选了五千将士驻守在长江边,以保日后秦军再犯时能有所应对。
天亮之后,经过大战摧残的大军踏上了归途。
此时已然是十一月下旬了,过不了三两日,便要十二月了。
虽说早已不再下雨,但是架不住江边的冬日又湿又冷,打干冷北方来的河州兵卒以及凉州骑兵难免对这种天气不怎适应。
将士们身子懒、精神疲惫,归途用了足足四日。
距离营地还有二十里路的时候,盛湛便派人骑快马去给营盘众人报信。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身侧的那两人,娇气得不行的成安回来之前硬是磨着容鸢要与她同坐一匹马,容鸢好像挺吃成安这一套的,居然同意了。
这么一来,他这“未来姐夫”
又得好一番耀武扬威了。
不过无妨,马上到营地了,他猜测沐棠一定会像从前一般守在关卡口等他回去。
想起快一个月没有见面的妻子,盛湛笑得春心荡漾。
……
二十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盛湛满心焦急地赶完这二十里路后,天竟然都黑了。
盛湛特地跑在了队伍的最前端,用他那视力极好的眼睛四处扫视,以期能够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但他失算了,直到他入了关卡口,再三询问卡口的士兵是否有见到沐棠,沐棠都没有出现。
“阿湛,先和舅父去找文将军述职!
鸢儿也是!
快跟上!”
打了胜仗就是不一样,四日奔波过后的容骏依旧浑身是劲儿,回到营盘后不想着先歇歇脚,反而是想先去把事情做了。
“是……”
反正人待在军营里也不会丢,先去找文征述职也不是不可以。
没有受到邀请的成安依旧骑在容鸢的马上,他瞧盛湛面色不悦,笑问道:“可是因为王妃没有来接您生气了?”
盛湛冷冷地看了多嘴的成安一眼。
“心肝,他瞪我!”
成安找容鸢告状。
“叫你嘴贱!
活该!”
容鸢嘴上数落着成安,但还是瞪了盛湛一眼。
接着,成安狐假虎威地冲盛湛得意一笑,气得盛湛挥动马鞭,迫使马儿加快奔跑的度。
文征早在营帐中泡好茶,等着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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