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马就这么在山边等了一个半时辰,这场暴雨才慢慢停下。
找成安要紧,暴雨一停,大家伙便迫不及待地赶路。
不知多久没有入睡过的容鸢依旧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似乎是忘记了疲惫这回事。
雨停之后,各方都开始了行动,才走三四里路,容鸢一行人便碰上了秦军的一个小队伍。
双方一碰上便开始交战。
“都给我杀了!
别留活口!”
容鸢话音刚落,便提着一把前几日从容骏那儿抢来的重型鞭锏策马朝着那些个秦军冲过去。
秦军亦是骑马的,见容鸢冲过来,他们也勒紧缰绳,提着手中的武器迎面而上。
只见距离那直面的那五六名秦军还有不到两米,容鸢猛然挥动鞭锏,这加长的鞭锏足有七尺长、三钧重,待这无情铁鞭下落一定高度时,秦军正入到容鸢七尺之内,那鞭锏当头落下,犹如重梁压顶,头一个秦军当场被砸死了。
另几个见容鸢有如此威力,也是心头一跳,还不等他们躲避,容鸢的鞭锏便又挥了一下,这一次鞭锏不是上下运动而是左右甩动,第一下狠狠砸在一人脑侧,第二下被盔甲回弹,以更重的气力砸在另外一人的脑侧。
不过两三个眨眼的时间里,地上已经倒了三个铁头盔四分五裂、又红又白的粘稠液体从头盔缝隙里缓慢流出的秦兵。
战友死相凄惨,这给还没冲到容鸢面前的几个秦兵心中留下了巨大的威慑……
就在他们愣神之际,有人从后面甩了他们一铁鞭,这几人也凄惨地倒在了那泥泞的土地上。
这一波刚解决,另一波便又赶了上来。
容鸢心里烦闷得很,扯紧了缰绳,身下的马儿仰头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而后前蹄落地,便如出鞘的宝剑一般朝着秦兵冲锋而去!
那一把鞭锏宛若草原之神赋予的神鞭,指哪抽哪,无有不中,没有来得及商量出如何与一个手持鞭锏又骑着马的悍将近身作战的秦兵就这么一个接一个地折损。
……
三刻钟之后,秦军的尸体歪歪斜斜地铺在了荒草遍地的山丛之中,只留下一个看起来品阶不低的将领被押跪在容鸢的马前。
“可有见到一个身高八尺左右、率领数百人的队伍的副将路过此地?”
那名将领梗着脖子,愣是不开口。
“想活命的话就说!”
容鸢轻抬起那鞭锏,鞭锏的前端正抵在了那将领的脸颊上。
那将领眼中生出了几分惧怕——方才他亲眼看见一个又一个曾经并肩作战的属下惨烈地死在了这个女悍将的鞭锏下……
“嗯?”
有些不耐烦的容鸢双眉毛紧蹙,那双凤眼中有着熊熊燃烧的烈火。
那名将领抖如筛糠,嘴唇忽然变得煞白。
“我……我说!
昨日清晨小的曾与那伙人交战过!
那伙人将小的队伍重创之后,往北边去了!”
容鸢什么都没有说,冷冷看了那将领一眼之后就掉了马头,往正北方向去了。
正当这将领为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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