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膏凉凉的,本就被冷风吹着,药膏一抹上去,登时有一股清凉之意透入骨髓。
温酒酒忍着没有打寒颤。
“不许留疤。”
不是关心的语气,而是命令的语气。
说到底,她只是一件被送上岛的礼物,傅尽欢拥有绝对处置权,漂亮的花瓶,多了瑕疵,就失去了赏心悦目的效果。
“是。”
温酒酒低声应道。
“怎么会和司南困在地洞里”
温酒酒默了默,答道“和二公子出去给汤圆找猫草,贪捷径走了小路,不成想植被茂盛,没有清路,不慎跌入地洞,二公子为了救我,才跟着我一起跌下去的。”
傅尽欢扫了她一眼。
她浑身上下只手腕留下擦伤,想也知道,是傅司南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
傅尽欢松开了她的手。
温酒酒小心翼翼地开口“大公子,我的手腕有伤,练字之事可否暂缓”
“三个月后考核。”
“嗯。”
温酒酒高兴地点头。
傅尽欢见她站着没动,微微抬了一下眼睛“还
有话说”
“大公子下次为我治伤,可否事先言明这般直接划断女子的衣袖,实在不妥。”
温酒酒小声开口,垂着脑袋,鹌鹑似的,不敢与他对视。
这对双生子的三观已经崩坏了,温酒酒要想彻底改变原里的命运,只能一点点将反派崩坏的三观给纠正回来。
她希望傅尽欢明白,似这般二话不说,就叫人脱衣裳的行为,并且在对方不从时,就不耐烦地划开女子的长袖,是流氓行径。
“哪里不妥”
“不知大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大公子今日的行径,有轻薄之嫌。
大公子从未出过海,不知名声对一个女子极为重要,大公子若随意割裂女子衣袖,少不了要负责到底,娶回家中,否则,女子只有一死或出家为尼。”
温酒酒的声音越来越小。
傅尽欢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她的胳膊上,大概是没能理解,他明明什么都还没做,怎么着就到了寻死觅活的地步。
温酒酒立时警觉地将胳膊藏到身后“虽说你我将来有一半的可能会做夫妻,但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一眼,也是在耍流氓。”
“司南抱了你。”
在傅尽欢来,抱比更严重。
“二公子抱我,实乃情况特殊,是不得已为之。
况且”
温酒酒微微红了脸,眉眼间堆上羞赧,“况且,酒酒听闻,二公子天纵奇才,自幼在武学上的悟性更胜大公子一筹,这次大公子与二公子的约定,二公子的胜算更多一些。
酒酒将来注定是他的人,现在抱一抱,也无什么大碍。”
温酒酒说这些,并非为了刺激傅尽欢,而是向傅尽欢传达一个信息,她是傅司南的人。
傅尽欢向来疼宠傅司南,傅司南要的东西,傅尽欢多半会相让,在傅尽欢对温酒酒产生情之前,早早在傅尽欢的脑海中种下一个念头她是傅司南的。
便会有一种无形的禁锢,将傅尽欢所有对温酒酒不该有的念想,扼杀在摇篮里。
她是弟弟的,他不应该抢夺弟弟所好,从小到大,他什么都让给弟弟,更何况区区一件礼物。
之于武学,他不像傅司南那般狂热,他涉猎极广,武学只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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