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戛然而止,矮人们的眼神变得杀气腾腾。
“哈!
那就尝尝你的‘尿’!”
里卡德嘟囔着,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液刚一靠近鼻尖,他便打了个寒颤。
其他人嘲笑他,但他仍冷眼将酒杯递给我。
“小子,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真正的烈酒。”
我从容接过,一饮而尽,呼出一口气时微微颤抖。
里卡德现酒杯又回到自己手中,眼中闪过惊讶。
“如果你想看我用你的酒把你灌倒,我也无所谓。”
我提议道,“不然的话,继续喝。”
矮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又倒了一杯,再次嗅了嗅。
“别得意。
能造出能喝的毒药,并不代表你就是酿酒行家。”
话音未落,他仰头干杯,双眼瞬间斗鸡,身体摇晃,喉咙深处被烈酒灼烧,令他深吸一口气。
“里卡德!”
年长的矮人奥尔兹曼厉声喊道,“你干了什么?!”
蒂娅抓起酒瓶,大口一饮,呼气时瑟瑟抖,还出可爱的尖叫。
我看着她。
“嗯……真奇怪。
就连雌性兽人也能承受这种酒而不至于立刻瘫倒。
天哪,你们真是太弱了。
我们已经领先,既喝了你们的,也喝了我们的。”
“给我!”
奥尔兹曼涨红了脸,一把夺过酒瓶,颤抖着拔掉瓶塞。
“如果是烈酒,那咱们就没事了。”
说完,他仰脖举瓶。
十分钟后,除了我和蒂娅,桌上所有人皆醉得东倒西歪,但这也在预料之中。
他们喝的是矮人的烈酒,而我们喝的是工业酒精。
“这……嗝……是什么玩意儿……”
奥尔兹曼口齿不清地指着酒瓶,“是……好东西……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