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点过,刘勋踏入高家,然而高玲还未归家。
高翔对刘勋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漠,除了用餐和休息,他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沉浸在绘画或书法的世界里。
林月如今对刘勋异常殷勤,她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刘勋感到尴尬,但林月对此却习以为常。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当你有价值时,她会百般讨好。
一旦失去价值,她便会立刻变脸。
刘勋躺在卧室的地板上,看书直至晚上九点,高玲依然未归。
他只好拨通高玲的电话,她声称公司事务繁重,暂时无法回家。
直到接近深夜十一点,高玲才疲惫地归来。
刘勋连忙提起离婚的事,催促她明日就去办理手续。
然而,极度疲倦的高玲很快便沉沉睡去。
刘勋无可奈何,只能等次日早晨再谈。
然而次日清晨,当他醒来时,高玲已经离开了。
这让刘勋甚是愤怒。
林月主动向刘勋解释,说高玲工作太忙,清晨六点不到就出门了。
很明显,高玲是在设法拖延离婚。
刘勋对此深感不满,直接来到了塑企公司。
高玲并未料到刘勋会找上门,他的脸色十分严峻。
“高玲,离婚的事,你不能再拖延了。”
“刘勋,我真的忙得不可开交,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
“不可以。”
砰的一声,高玲猛地拍了一下桌面,骤然起身,说道:“刘勋,我提醒你,当初结婚时我们有约定,只有我同意,我们才能离婚。”
“高玲,你别跟我玩这套。
时过境迁,我们都已经约定好,我助你登上塑企公司总经理的位子,我们就离婚。
你怎么能反悔呢?”
“我们是夫妻,帮助你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刘勋怒火中烧,高玲的狡辩与她母亲如出一辙。
“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如果你言而无信,就别怪我无情。
我可以让你坐上这个位置,可以帮你拯救公司。
但我也能让你失去这个位置,甚至让公司走向破产。”
“哎呀,你在威胁谁呢?刘勋,你也该自我反省一下你的品行。
就凭你这点能耐,也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