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个人来这的?来看鸟还是看湖?”
江城这个时节,淡水湖和候鸟南归的风景最好看。
江辙摇摇头,看着陈溺笑了下:“都不是,我来抓人。”
姚甜甜是个一根筋,懵逼了一秒。
还想再问时,又听见被簇拥的马檬男朋友喊了一句:“刚才在路上车坏了,还得多谢江先生帮忙修车。”
马檬看了一眼江辙站的位置,和陈溺挨得挺近。
又想到刚才陈溺说也有朋友过来,当即了然这两人之间的情况。
她也不认识江辙,手抱着男友手臂娇娇地笑:“陈科的朋友会修车啊,那真的多谢了。
有没有工作?要不要来我男朋友手下任职?”
马檬男友小幅度扯了扯她手,让她别乱说话。
江辙边挽着湿得渗水的袖子至小臂,话语随意:“我不太擅长修车,也就大学时候玩过几辆帕加尼的改装。”
马檬神情一顿,有些僵硬:“是、是吗?”
“不过兄弟,你这车的二手发动机该换换了。
有点漏油。”
江辙说着,沾着机油而黑乎乎的手掌还往马檬男友肩上拍了拍。
“……”
他们海监局的人倒是都知道江辙这号人物,一个个低着头憋笑不出声。
加上马檬在隔壁局里的名声就一直不好听,也没人提醒她。
人一多,前台通知已经没房间能订了。
姚甜甜见状赶紧开口:“江工,你要不和老刘挤一间吧?”
陈溺帮他拒绝了,边往楼上走:“他住我那。”
“我先走了。”
江辙跟在她身后,扬起手和他们挥了挥。
“啊?这样方便吗?”
姚甜甜不可置信看着自己身边几个同事。
几个同事也一脸“你为什么这么迟钝”
的表情回视她,最后还是老刘解释:“甜甜啊,别光长肉,也长点心吧!”
停了电,电梯也不能动。
才进了楼梯间,陈溺脚步飞快,没一点要等他的意思。
江辙大步跨上去追上人,手牵过她。
“不是说脏吗?”
陈溺不解看他。
他坏得明目张胆,语气很损:“没看见我刚往那男的西装上抹干净了?”
“……”
陈溺闷着气,开始给他算账:“下这么大雨,台风预警都发多少次了,你还硬要过来。”
江辙乐了,揩揩鼻骨,脸上笑意隐隐约约:“陈绿酒,你还朝我吼?你昨晚半夜跑路真当爷不跟你计较了?”
她站在比他高的阶梯上,勉强和他平视:“你睡着了,而且我还不是看你喝了酒———”
江辙抬抬英朗眉骨,懒洋洋的腔调半点不收敛:“喝那点酒怎么了?我又没醉,不照样弄你三四回都弄得很舒服?”
“喂!”
她没预料他会随口把这话说出来,急得上手掐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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