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终于吃完了。
林牧婉言拒绝了吕柠提出的所谓厨艺比试。
对此吕柠很是失望,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谭东嘿嘿一笑,“别跟你嫂子一般见识,她就那样。”
“行了,接下来该办咱们的正事了,我喝酒了,谭东你来开车。”
“是,师父。”
“我也要去。”
耿兰兰突然说道。
“行,正好带你一起去见见世面。”
耿渊打了个酒嗝说道。
等上了车之后,耿渊随手拿出一根金针扎在了自己脚上。
不过片刻,本来醉醺醺的耿渊就变得清醒过来。
见林牧有些好奇的看着,耿渊一笑,“我扎的是足厥阴肝经上的期门穴,这个穴位乃是肝脏的幕僚,在金针的刺激下可以迅速解酒。”
“耿大哥果然好手段。”
“哈哈哈这算什么好手段,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笑罢之后耿渊神情一肃,“说到这我问一句,小牧你对治好楚倦红身上的病有多少把握?”
林牧摇了摇头,“现在我也不知道,总得先见到人才能下决断。”
耿渊闻言叹了口气,“我耿渊也不是说句大话,论医术,除了死去的国风大哥,我还真没服过谁,一手金针不说肉白骨逆生死,可也算是一门绝技了。”
“但对我那侄女所患之病,我却是束手无策。”
“哦?这么棘手吗?”
林牧微微一扬眉。
“也不是棘手,而是古怪。
我曾仔细探查过她的脉象,发现除了先天不足的虚弱之外并无任何实病,于是我通过金针刺激她周身的血脉,借以激发她的生命力。”
“这招下去可谓立竿见影,当时我那侄女就变得精神了,可奇怪的是这种状况根本无法持续多久,几分钟之后她就又恢复了病恹恹的状态,甚至更加虚弱。”
“这样几次下来我也不敢再用金针的手段了,转而通过药石之法,但依然失败了。”
说到这耿渊变得很是苦恼,“说实话,我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古怪的病症。”
林牧闻言心中微微一动,已然有了一个模糊的判断。
不过在没见到本人的情况下,一切推断都做不得数。
与此同时,目的地终于到了。
楚观荷早就在楼下等候着,当见到耿渊下车后,她赶忙迎了上去。
“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