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溪冷笑,“她折磨人的手段比郁舜还多,不愧是夫妻,一样恶心。
不止如此,她还残害过皇嗣。”
“什么!
?”
郁时桉震惊,从小母妃就不让他靠近皇后寝宫,更加不让他吃皇后送来的东西。
他只当是母妃不想让他与郁司程有接触,原来是防着皇后毒害他。
“陛下的母妃,真是个好母亲,她一定是费尽了心思,才让陛下在宫中平安长大。”
沈木溪眼神复杂地看向郁时桉。
郁时桉此时沉浸在刚才沈木溪所说的话中,没有注意到沈木溪此时眼中的羡慕与眷恋。
“母妃她……”
郁时桉声音有些哽咽,“那郁舜不知道吗?他不管吗?”
再怎么也是自己的骨肉,即使他知道郁舜卑劣郁时桉还是忍不住一问。
看着眼前明朗的少年,沈木溪有些不忍回答。
郁时桉不禁自嘲笑道,“我真是傻了,还问这种蠢问题,要不是他的默许,谁能在宫中如此放肆。
我又怎会在冷宫苦苦挣扎。”
“他就是个极其自私的人,只爱自己,其他所有人和事,都只是他的附庸。”
沈木溪挣扎须臾,将手缓缓抬起,覆在郁时桉头顶,“不必难过,他本就配不上你母妃,也不配为父。”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沈木溪的手一直很凉,但此刻郁时桉却从他微凉的掌心感到了安心。
他忍不住蹭了蹭。
沈木溪尴尬地想收回手,但看到郁时桉受伤的眼神,还是轻轻搓揉了一下他的头顶。
郁时桉感到心情好了不少,他对着沈木溪笑了笑,“无事了,我本也不把他当作父亲看,只是没想得到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竟然能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一个个害死。”
沈木溪将手放下,轻轻掩入袖中,“只要有可能威胁自己的皇位,他自然是乐意有人帮他解决的。”
“要不是我母家已经无人,他怕是也不会让我活到现在。”
郁时桉冷冷说道。
“别说让自己难受的话。”
沈木溪不禁厉声阻止。
沈木溪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说,有些不自在地端起茶盏,遮住眉眼。
郁时桉扬起唇角,随即赶忙转移话题,“不说他,还是继续说郁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