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桉没有注意到沈木溪的异样,接着说道,“老师觉得郁昭苏如何?”
沈木溪看郁时桉没有察觉,匆匆按下心中怪异,说道,“郁昭苏无脑、自大,只会跟着郁司程,不必多虑,拿下了郁司程,他就不足为患。”
“嗯。”
郁时桉明了,“所以我们的目标——郁司程。”
他点了点桌上郁司程的名字。
“郁司程根基深厚,轻易动不得,先从身边人下手。”
沈木溪指着郁少锦的名字笑道。
“那改日我就去寻五哥,联络下兄弟感情。”
郁时桉笑的天真。
看他眼底算计,沈木溪不禁想,“现在又像个狼崽子。”
郁时桉与沈木溪又说了一会儿话,就被沈木溪以聒噪为由赶出了门。
看着身后毫不犹豫关上的房门,郁时桉抓了抓脑袋,无奈苦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朕这皇帝当的~”
春暮在一旁低着头,腹诽道,“这不是您自愿的吗?上赶着,不来都不行。”
冬晓倒是替自家主子担忧,这也太不给皇帝面子了。
不过看郁时桉那一脸笑意,想必未放在心上。
幸好!
幸好!
!
“老师,我在宫中等你给我讲学。”
郁时桉隔着门说,随即转身叫上春暮离开。
“走了!”
春暮对冬晓微微颔,然后追着郁时桉离去。
片刻,紧闭的房门打开,沈木溪见院中无人,松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一日日往宫外跑,成何体统。”
“陛下这也是对主子上心所致。”
冬晓开口道。
沈木溪瞥过,冬晓不敢再开口,只随着沈木溪进屋。
桌上茶渍已经干涸,像是什么也未曾生。
沈木溪思索片刻,问道,“宫中往外传信那几人,处理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