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四年,五月初五,北楚皇帝郁时桉御驾亲征,率先举起一统南北的大旗,在南楚上下还沉浸在端午祭祀活动时,亲自率兵发动奇袭,正面与南楚开战!
北楚仗着粮草、物资充足,一鼓作气,打得南楚节节败退。
沈晏礼见情势不好,又一次找到杜皖,让杜皖帮忙筹措物资运往前线,并商议用上杜氏商船,以最快速度往前线运送。
杜皖这次十分干脆,直接答应了沈晏礼的要求,且用最快的速度开始准备所需的船只。
北楚虽是声势浩大,一开始战无不胜,一往无前,可是真当战线推进到南楚腹地时,由于地势及环境等因素的影响,战事出现了反转,南楚一改之前的颓势,有了重振的样子。
沈晏礼心中紧绷的弦似乎松了一些,终于能安心就寝,这段时日可是把他折磨的心力交瘁。
北楚大营,一日激战下来,士兵们早早就入睡了。
除了巡夜的士兵,就只有一顶营帐的烛火还亮着。
白令仪帮郁时桉包扎好手臂上的刀伤后,再次仔细为他诊脉,确定除了这点皮外伤,再无其它才放下心。
一旁的季思安看她不说话,以为郁时桉还有什么问题,吓得不轻,急忙问道,“白姑娘,陛下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就是点皮外伤,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白令仪收拾着手边的东西,漫不经心道。
季思安知道郁时桉没有问题,不住拍了下胸口,“我当然紧张,你不知道太秦有多恐怖!
万一陛下真出了什么事,他能第一个烧了我们季府!”
白令仪一听到季思安提到沈木溪,立马抬起头来,满是赞同地注视着季思安,点了点头,“我懂我懂!”
白令仪那一百个赞同,并且深受其害的表情瞬间引起了季思安的同情,很想问问是不是也同样受到过沈木溪的迫害。
但郁时桉首先看不下去他俩这同命相连的样子,咳了几声,制止了这越来越离谱的谣言。
“你们是没见过老师可爱的样子,才会有这样的偏见。”
季思安与白令仪默默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你是陛下,你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