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赵瀚不由对那位四叔产生好奇心。
一直到现在,鹅湖费氏的四少爷,都还从来没有露面过,听说是跑南昌游历去了。
费如鹤把刀插在地上,趁机休息说:“你可知道,我最崇拜哪位费氏先祖?”
赵瀚答道:“定是鹅湖公(费宏)。”
费宏是铅山费氏的第二个进士,十三岁童子试第一,十六岁乡试第一,二十岁就中了状元,且为大明数百年最年轻的状元。
“非也,非也,”
费如鹤笑道,“我最崇拜的是唐瞿公(费尧年)!”
费尧年是铅山费氏最后一位名臣,从小就天资聪颖。
可十岁的时候,突然跑去跟七叔学武,骑射皆精,通晓韬略。
如此就耽误了读书,被长辈关进书院,发奋苦读两年,十六岁终于中秀才,二十四岁便考取进士。
此君督造皇宫内的万寿桥时,由于精打细算,节省百万两银子,被权贵弹劾到地方做守备。
又在福建惩治粮商,平抑物价,得罪主官和豪族,被迫转升苏州兵宪。
苏州豪强也被祸害得不轻,搞得他再次升官调任。
之后往往平调,虽政绩卓著,却升官非常缓慢,只做到广东左布政使……治理民生,督造工程,练兵打仗,无所不通,最终被扔到南京吃闲饭,气得费尧年直接辞官归乡。
费如鹤举着大刀,牛逼轰轰的说:“大丈夫在世,若不能安邦定国,那就当任侠一方!”
任侠一方,劫富济贫吗?
这里最富的就是费家,你有种把自家给抢了再说。
费如鹤突然问:“可看过《水浒》?”
赵瀚点头道:“看过。”
费如鹤又问:“你最喜欢哪个好汉?”
赵瀚想了想:“鲁智深。”
费如鹤拍拍肚皮:“我最喜欢卢俊义。
今后我做卢俊义,你便来做燕青!”
费纯忍不住插话:“少爷,你说过让我做燕青的。”
费如鹤嫌弃道:“你武艺不行,平日里操练总是偷懒。”
费纯欲言又止,感觉一肚子委屈,犹如被情郎抛弃的怨妇。
赵瀚提醒说:“卢俊义下场不好,被奸臣给毒死了。”
“那是宋江太混账,”
费如鹤愤愤不平道,“我若是卢俊义,便杀了宋江,自己坐梁山的头把交椅!”
赵瀚闭嘴,槽多难吐。
费如鹤又说:“宋江这厮不是好汉,听他话的李逵也不是好汉。
李逵那入娘贼,连无辜孩童也杀,我读《水浒》时气得把书都撕了!”
好嘛,看来三观还蛮正的。
少不读《水浒》,容易走上邪路,赵瀚觉得应该加以引导。
于是说:“《水浒》有甚好看?我给少爷讲个更精彩的故事。”
费如鹤疑惑道:“还能有比《水浒》更精彩的?”
“那当然,”
赵瀚张口就来,“且说五代之际,终南山有个采药的老汉。
一日,他往山中采药,突然群山震动,老汉跌入悬崖的山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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