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周娘子也被抓起来了。”
盛纮突然疑惑:“谁去抓的?怎么现的这件事?”
长枫不作隐瞒:“父亲失踪,家中人心惶惶,母亲加强内院看守,林氏是被母亲派去盯梢的小厮现的,由刘妈妈出门抓捕。”
盛纮思索片刻,点头道:“你母亲做得没错!”
如兰坐在一旁,对父亲的反应十分满意,嘴角几乎快要压不住。
长柏冷峻的目光扫来,她心头一凛,这才成功收敛笑意。
长柏:“还有一事,父亲,是我偶然间得知的,这事更加要命。”
盛纮:“还有事?”
长柏看向如兰,犹豫道:“五妹妹要不先回避吧?”
盛纮看了一眼如兰,想起在宫里受的罪,道:“她都到议亲的年纪了,该见见世面,否则以后出去难保不给家里惹来祸患。”
如兰莫名其妙挨批,想反驳又不敢,撇撇嘴没吱声。
长柏:“那好吧。
父亲,长枫在甜水巷养了个外室,还生下一儿一女两个孩子!”
盛纮哐当一声跌回榻上。
如兰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父亲,妹妹,小心!”
长柏一时不知先扶谁。
“你……你说什么?你该不会认错了吧?”
盛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儿子也希望是假的。
那日我去甜水巷看望顾廷烨,在门口撞见一个妇人,当时只觉眼熟,后来才想起,是当年父亲赶走的那个朱曼娘。
我便托顾廷烨帮忙盯着,确实看见长枫几次出入,那个妇人也亲口向顾廷烨承认,说自己是盛家三郎的外室。”
盛纮还是不信:“该不会是顾廷烨自己的外室吧?”
长柏摇头:“顾廷烨自从读书开始就已经改好,别说外室了,身边伺候的都只有老妈子糙汉子。
他一心向学,哪里会再沾染那些个东西?再说,谁会拿这种事栽赃?”
盛纮摇头:“你还是少与他来往吧!
如今他家被夺爵,虽说是官家在杀鸡儆猴,但他要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咱们家当年也差点冤死狱中,要不是你祖母倾力相救,哪还有我们父子的今天?我们走到如今不容易,一定要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啊柏儿!”
长柏不想与他多说这个问题,只问:“如今,这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要怎么办,还请父亲大人定夺。”
如兰紧张地看向盛纮,她不想听到盛纮为了林栖阁连这种事也让步。
盛纮看了一眼如兰,道:“我盛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累世的清流,要进也只能进清白人家的子女,什么时候一个娼门荡妇也配得入我家门?”
如兰忍不住道:“父亲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