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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温泽念的声音已带一点困意。
她不知道温泽念是真的没听清,还是听清了,不过想她再说一遍。
无论哪种情况,她都不介意把心中像温水潮汐一般、涌荡着尚未止息的这句话再说一遍。
“我很喜欢你。”
她把温泽念的腰揽得更紧了些:“我也很爱你。”
温泽念其实听到了,她那时迷迷糊糊的,只是下意识问了句。
然后这两句话钻入她耳廓。
温泽念浑身软着,努力抬了抬手,寻到孟宁搭在她腰际的手,手指轻轻扣上去:“小宁,我也很爱你。”
“很爱。”
第92章
其实一个人爱不爱你这件事,是无需赘言的。
这件事从眼角眉梢里映出来,从说话语调里透出来。
所以当“爱”
这个字被宣之于口的时候,不像一种表达,更像一种承诺。
承诺从今而后的茫茫岁月里,我并不知会发生些什么,可我会抱着此时此刻涌动的情意,去对抗那些差异,弥合那些裂纹,期盼我们一直在一起。
孟宁整个人很纤瘦,可她整个人很软。
手心更是,有一点肉肉的。
温泽念半梦半醒间捏了两捏,心想,孟宁这会儿对她说的这句话,也像存钱。
她会把这些心意存起来,也会把自己此刻的感受存起来,造一副铠甲,当孟宁的情绪再次出现波折,让她不可避免的遭受到一些挫败时,她会更有力量去面对。
孟宁回握着她的手,小声跟她说:“晚安。”
“晚安。”
温泽念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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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宁轮休,温泽念在家休息了一天,晚上逃不掉,被杜舒文抓去一个晚宴。
杜舒文打电话来跟她强调:“不能穿红啊,我新挑了件红色的晚礼服,巨美。”
“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