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小环的住处出来后,欧阳四海并没有在街上停留,而是到城里最大的酒楼去用餐,她打算她用过餐后就回客栈好好地休息一宿,然后离开秣归去安徽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听丈夫的下落,可是就在她用餐的时候却见到一个年轻的后生拉着一个中年布衣人自楼下匆匆跑过,向西去了,而在他们后面却紧追着四个江湖装扮的汉子,他们的度很快,倾刻间就不见了人影,而欧阳四海见到那中年布衣人的背影时只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她却没有放在心上。
用过餐后,欧阳四海直接返回客栈,可是就在她返回客栈的途中,却又见到了那年轻后生和那中年锦衣人,他们被一群泼皮堵在一条巷子里索要财物,若在平时,她也许会出手阻止,可是他此刻心牵丈夫的安危,哪里还有这份心情,其实她哪里知道这两人当中就有一人是他要找的丈夫,而另一个人则是永宁。
永宁见到有人打劫,突然觉得很好玩,她这里从家里出来闯荡江湖,却还没有遇上一展身手的好机会,这下机会终于来了,她哪能不好好地表现一番,当下她冷不防的出手,一拳砸在了为那个泼皮的脸上,为的泼皮立刻满脸桃花,可是她刚走过去,后面就打了起来,先动手的是一个年青英俊的后生,他一个独对七、八个泼皮,他的武功虽然不怎么好,但是对付那些泼皮却是绰绰有余,很快的那些泼皮就倒了一地。
“就凭你们这点身手也出来打劫,碰上本少爷算你们倒霉,”
那后生理直气壮地说:“不过本少爷今天的心情很好,算你们走运,每个人拿五两银子出来了事,不然哼哼本少爷将你们抓到衙门,让县老爷揍你们的屁股,揍得你们屁股开花。”
“我说永宁,他们要是有钱就不用出来打劫了。”
听到这声音,欧阳不禁一愣,这好象是方德的声音。
然而就在她回头之际,已有四个江湖人相继自他身边掠过,向那年轻的后生及锦衣人追了过去。
而那后生见到他们则象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拉着那锦衣人从巷子的另一边逃走。
欧阳四海在这一刹那间也不由得追了下去,她一连追出了四条街才见到了那年轻的后生与锦衣人,他们同为一睛衣女人拦住,那晴衣女人则是一脸愠色:“永宁,你也太过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病,怎么还拉着他乱跑!”
那年轻后生正是永宁,而拦住她的则是韩五娘:“我这也是为他好,你没见那个李小环整天忙东忙西的,把他一个人丢在屋子里,再说了生病的人那能总闷在屋子,多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对身体有好处,再说了要治好他的病咱们就先得找一人。”
“谁?”
“太医院第一圣手徐安!”
“但是他在北京?”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永宁很得意地说:“我官府里的朋友说,他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回乡省亲了,现在湖北的江留老家,不过这件事不能让他老婆知道,我总觉得他老婆怪怪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永宁眼睛闪闪:“我可没说带你去!”
韩五娘笑:“没有我,你把他带出秭归么,要照顾一个人,你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我没有能力,难道你有?”
永宁冷笑:“我说姓韩的,别以为你武功好,我就怕你。”
永宁已于语声中出手。
他施展的武当派的小擒手。
他的出手虽快虽狠,可是韩五娘出手仅一招就将他逼退。
他们之间的武功根本不成比例。
“你不是我的对手!”
就在永宁落败之际,那四个江湖人已追了过来,堵住了永宁的退路。
韩五娘则是笑吟吟,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要不要我替你将他们打掉?”
“我看你连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