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苏念将那两枚针扎在纪冲脑袋的穴位上,“幸好你神志已经受到重创,不甚清明,否则我还帮不到你呢……”
“苏念,你还不走吗?”
已走到屋外的徐清淼催促道。
苏念手捻着针转了几转,又将针拔出收回,“来了。”
徐清淼脸色很不好看,“你故意引他说出那些话让我听,什么目的?应该不全是让我认清他的面目吧。”
“利用。”
苏念没有遮掩,平静地道,“我恨他。”
“你利用我?你怎么……”
徐清淼眉头拧起,忽然看着苏念又笑了起来,“不过,我也恨他,也幸好是你让我下定决心离开他。”
苏念也跟着笑了,心头那块石头终于落下,纪冲这个样子怕是不会再害人了。
“徐娘子,现在还是得找个大夫给纪冲瞧瞧才好,人可不能在我们手上死了。”
徐清淼点头。
侯府的前厅,昭平侯作陪诸位宾客,正谈笑风生时,忽然一个管事神色慌张地疾步而进,伏在昭平侯耳边低语。
半晌,昭平侯骇然地吸了一口气,强挤出一丝笑容和宾客们失陪告罪,同那管事出了前厅。
“请大夫了没?”
昭平侯凝重地询问。
“回侯爷,请了两个大夫呢,就是……”
管事支支吾吾,“就是世子被人砸了头,那毛病又重了?”
昭平侯眉头皱起,不耐烦地道:“嚷嚷着有人要害他?”
管事却说,“这次却是要杀人,还跟……”
两人言语间,忽然前方人群骚动,还传来女眷尖叫的声音,昭平侯和管事对视一眼,那管事惶恐道:“不好,世子跑出来了。”
“杀人啦,我要杀人啦,谁害我,我就杀了他,哈哈,呵呵……”
纪冲咧着嘴嘻嘻哈哈,一手举着匕挥来舞去,头上的血污已被仆从处理过,缠着一圈圈纱布,大约是正换外袍的时候跑了出来,半敞的锦袍上沾染着一片片的血渍。
他见人就追,见人就说要杀,可跑得并不快,就像戏蝶一样,还嘻嘻哈哈地笑,又疯癫又可笑。
“天哪,这是世子么?”
那些原先敬仰过思慕过纪冲的小娘子们,一个个神情悚然,像见了妖魔一样,远远地躲了去。
“生了何事,怎么好端端的人,又痴又傻的?”
“这世子告假多日,是不是人早都不中用了?”
年轻的公子们也甚是诧异,看那疯癫的纪冲也不像能伤人的,都胆大地跑到前面去看热闹。
纪冲见这么多人拢过来,越“勇武”
,一边嘻哈着叫嚷要杀人,一边左晃右摇地用匕刺人。
到底是男子不怕,见纪冲这般模样,反而觉得滑稽可笑。
侯府的仆从赶来要将纪冲捆上,纪冲不扎人了,却是抱着头乱窜,指使围观者爆出一阵阵笑声,更有甚者,平日被纪冲欺压的那这些人,还用石子丢纪冲。
前厅聚着的皆是有身份的官员,也有那好事儿的想一探究竟,畏于其余人都神色克制,他们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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