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抬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抹掉泪痣上的遮掩物,继而再次垂亲吻着他。
苏念尝试着用叶鸣赫喜欢的那种回应,不是浅尝辄止,而是一探究竟。
这种带着仿若要把彼此撕碎的欲念,确实让叶子晦招架不住,他的呼吸逐渐紊乱,偏他的双手托着苏念舍不得丢开,只任由苏念引着他的火烧了起来。
“你……你等下我,”
叶子晦眼尾凝着嫣红,苏念的眸眼也笼着一层水雾,他将苏念放下,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我先把自己洗干净了。”
苏念本就做着这样的准备,但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在叶子晦的凝眸注视中,轻点了下头,却不肯再抬头看他。
那模样落在叶子晦的眼里,既可爱又妩媚,他忍不住在她仿若桃花般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亲,才离去。
没走出两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身将院子里正闲步叨小石子的鸡给提溜了起来,再次转入后堂灶房。
苏念嘘出一口气,捂着烫的脸回到屋中。
这院子极小,灶房的响动屋中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叶子晦在生火烧水……
等待本身就是种煎熬,她的“等待”
有多添了层意思,听着那被撩起又落下的水声,有种如坐针毡紧张感。
她哭笑不得,怎么感觉有种小媳妇儿头次要与自家男人坦诚相见的错觉。
忽然,灶房传来一连串尖锐的鸡叫声,还有什么被碰撞翻到的声动,苏念一惊,打断了胡思乱想,急忙跑到灶房。
就见叶子晦精赤着上身,下衣围着围裙,正狼狈地弯身躬腰去追赶着一只扑闪着翅膀的鸡。
苏念“扑哧”
笑了出来,“你在干什么呀?”
“快来帮忙。”
叶子晦那身手实在拙劣,连只奔走的鸡都对付不了,急得他额头上的汗不住地往下淌,只瞪着一双眼,似乎没办法了。
苏念顺手拿起一个竹筐,将它倒扣“啪”
地一罩,就把那只鸡扣在框中了。
叶子晦用手背擦着额上的汗,“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
说罢还泄愤似的地踢了一脚那竹筐,“这贼鸡,好耽误我的事。”
苏念又被逗笑了,再次问他,逮这只鸡做什么。
叶子晦狠狠地瞪着那在框子里还不安分的鸡,磨着刀,说:“杀了它,给你炖汤喝!”
苏念要被气笑了,她还在屋中思绪乱飞地等着,他却琢磨着要杀鸡。
许是猜出苏念心中所想,叶子晦一边磨刀,一边解释道:“原想着炖个鸡汤至少得一个时辰嘛,我们恩爱过后,差不多也就这个时间,刚好起床你就能喝上鸡汤。”
苏念:“……”
她的笑僵在唇边,不知该怎么接这句话。
见苏念神情不对,叶子晦也不知她是着急还是羞,又急忙道,“你急?那你再等等我,我抓这贼鸡又出了一身汗,再冲一下。”
苏念嘴角微微一抽,匀了几下气息,才稳住心绪。
置身于田园农庄里,对着一个露着半身霍霍磨刀的男人,除了那张脸中看,此时言谈举止无一丝风雅和气度,粗鄙得就跟这简陋屋舍一般完全融合在一起,还将风月事、风月情说得那般直白。
刚才亲吻过后酝酿出的情绪,霎时不见了,她道:“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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