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他院子里,二话不说,就给正在逗鸟儿的苏君远后臀上先抽了一鞭子。
苏君远被抽得措不及防,“嗷”
了一声,捂着屁股就跑,边跑边嘶吼,“苏念,你个泼妇!
敢跑到我的地盘儿上撒野,你反了不成!
看我不叫父亲……”
话未说完,“啪”
地一声脆响,大腿上又落下重重一鞭,他哀嚎不断,眼眶瞬时包着一汪泪花,质问的话语根本无暇说,只能拖着受伤的腿躲避。
“今日之事是他替你谋划,却陷我于囹圄之中。
你都说了,他是你父亲,他又宠你这么多年,父债子偿,看我今天不抽烂你!”
苏念一想到同为儿女,境遇却是天差地别,对苏福的恼怒统统转嫁给了苏君远,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抽成筛子。
苏君远不是没被他姐打过,但他姐流露出这种杀意还是头一遭儿,他吓得脸色惨白,腿一软就一个狗啃食扑倒在地上。
一院的妇仆只敢高声劝阻,拦都不敢拦,更不敢近身,眼见着一鞭又一鞭抽到二公子的后臀和脊背上。
苏君远在地上疼得打滚,变了调的哀嚎声再次响起,“苏念!
你冤枉我了,你冤枉我了。
我要拽你回家的,是你沉得和死猪一样,不愿意走——”
苏念扬鞭的手一顿,拧着眉思索片刻,好似想到有这么一回事,但依然难解她心头恨意,“说这些没用,我也记得,是你最终把我往……”
她一转身,双目扫向院子的妇仆,低声道,“把我往男人屋子里送!”
“可是姐,”
苏君远龇牙咧嘴地忍着疼痛站起来,脸上的泪水和着尘土变成一道道泥,他朝苏念走近,也压低了声音,“爹说把你送到叶煊屋子里,我可是为你着想,送给了叶鸣赫呀……”
“什么!”
苏念听到此话,一双水盈盈的眼眸立刻睁大了,居然没有避忌,声音都抬高了些许。
“叶鸣赫,懂不?楚国公!
别看他瞎,没瞎的时候可比叶煊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说罢,苏君远满脸泥道的脸上还绽放出笑容,一副“快夸我”
的得意神采。
苏念踉跄地朝后退了几步,满心的恼怒和恨意好似被兜头的冰水浇下,她用鞭子指着苏君远,咬着牙道:“你是不是傻?难道你就没听过外头传言,若是谁敢利用叶鸣赫上位,那是拖着一家子往绝路上走!”
“啊?”
苏君远听后,就跟被雷劈一样呆愣住,转而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他眉毛一耷,“我,我是真傻。”
“你以后把这个话烂到肚子里,再别给人提起!”
苏念甩着鞭子,转身走了。
在苏家,她是一刻都不想久待,去后院牵了匹马准备离开。
这时苏福带着家丁从角门追赶出来,拦在苏念的马前。
她以前就极度厌恶父亲的做派,出了这样的事儿,现在更是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个人,她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道:“原以为天灾人祸流民草寇才会卖儿鬻女,没想到我们家也干起这种营生,真是好得很!”
她举起马鞭驱赶来人。
众人不懂苏念何意,苏福是听明白了,不觉老脸一红,见苏念举鞭子,以为要抽自己,慌张地缩起颈子,却还是虚张声势地道:“怎么,你还想打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成。”
“‘父亲’?”
苏念冷笑,“你当得起么?再说,你的罪过你儿子已替你受了,你赶紧去看吧,要不然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
苏福大骇,也顾不得要去拦苏念,转身跑进宅子里。
苏念忍着身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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