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有点懵。
“今晚在我屋里睡。”
苏念的脸“蹭”
地一下红得通透,像极了等人采撷的熟过了的苹果,连脖颈都染上粉色,“这不……”
“难道让我外祖母知道,咱俩分房睡?”
“哦,哦。”
苏念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给纪老太太“做戏”
。
两人走进屋中,苏念一眼瞥见屏风后放着两个浴桶,她面上又开始犯热,但转念就觉得自己想得多余,两人自然是先后洗,而且肯定是这屋中的主子优先。
昨晚叶鸣赫洗过,今日肯定不会再洗,他头还半散着,不知是否需要有人替他挽。
想了又想,苏念还是决定问问,毕竟她昨天才说过要好生服侍他,再说,看在白日他替她赶走纪冲这件事上,她也合该对他更周到些。
苏念这厢正要询问,叶鸣赫已经自己将头挽好,转到屏风后了。
行吧,想来叶鸣赫亲力亲为惯了,谁要以后做他女人还真轻松。
待叶鸣赫沐浴完,苏念就去沐浴,水已有些凉,她进入浴桶中时,连打了几个喷嚏,担心自己染风寒,且又和一个男人不尴不尬地隔着屏风,她洗得十分快,等擦干身上时,才现自己忘拿干净的心衣和亵服。
咬着唇挣扎了许久,苏念还是抬高了声音道:“国公爷,我忘记拿换洗的衣服,您能不能……”
叶鸣赫瞥了一眼亵服上放着的藕粉色心衣,打断道:“自己取。”
他踱步到窗前,将窗户打开,背对着屏风处。
苏念的外裳有些透,裹着就跟没裹一样,于是她将叶鸣赫宽大的衣袍套在身上转出屏风,见叶鸣赫背对着,她暗暗松了口气,抓起张妈妈给备好的衣物就回身往屏风后疾走。
“啪——”
叶鸣赫循声转身。
实在是叶鸣赫的衣袍过于长,苏念走得又急,脚踩在上面就给绊了一跤。
她第一反应就去看叶鸣赫。
叶鸣赫已经看向她了。
第二反应才是慌张地拢好胸前的衣襟,要不是叶鸣赫与她的距离够远,屋内的光线够暗,他脸上够没有表情。
她几乎以为,他将她全看了去。
苏念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来,转入屏风后。
于此同时,叶鸣赫的眼神也随之划向屏风。
苏念换好衣物,叶鸣赫已阖上窗户躺在床榻上了。
她走过去,很自然地一屁股坐在床上,就要掀起被子钻进来。
“下去。”
苏念被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而后十分委屈地看着叶鸣赫,“那我……”
要睡哪里啊?难不成睡地上?
叶鸣赫用下巴指着一个方向,“去那边的小榻上。”
苏念看了一眼小榻,只有一个靠枕,连床被褥都没。
但也没办法,她又不敢忤逆这位国公爷。
于是她又把叶鸣赫的外袍当被子搭在身上,在小榻上躺下了。
身下硬邦邦的,外袍还有些薄,黑暗中,苏念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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