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今日,叶鸣赫居然又不顾叔侄情义,伤了他的腿,惨了他的手,同为武将,难道叶鸣赫不知道提兵器的手有多重要吗?
更何况,他与鲜卑大王子宇文犷一直都有联系,宇文犷想要大胤的连弩夺回王位,宇文犷又不是白拿,愿意用他们鲜卑的战马换,还承诺等他夺回王位,送给大胤几个城池。
于双方都是极大的利处,可为何叶鸣赫不同意?
可想而知,现在的鲜卑王宇文禅彧给了叶鸣赫不少好处,所以他才不想打破固有局势。
想来,叶鸣赫也担心等宇文犷成为鲜卑王时,他,纪冲会取代他戍守西北,夺他兵权。
他要苏念,要卫慈付出代价,要和宇文犷合作,那这个叶鸣赫,就非除掉不可。
先到的是贺楼琥,原本是宇文犷的部下,现在隐匿身份在纪冲手下当差,他是两股势力合作的纽带。
秦朗来了之后,纪冲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二人,秦朗大喜,当初叶鸣赫当着众人的面儿,用滚烫的茶水浇他的手,叫他痛不欲生,他一直怀恨在心。
“世子,我早说此人太跋扈,有他在一日,你和侯爷的风光也就到头了,且属下听说,叶鸣赫的双目已有好转的迹象,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那……楚国公一死,我们接下来的合作……”
贺楼琥祖上有汉人血统,除了眼眸泛着琥珀色,五官都像汉人,汉话也很流利。
“放心。
不光给你们武器,图纸我都拿到。”
纪冲咬着牙看着包扎的伤口处在渗血,“你们不是有专司暗杀的族人吗?这次你们动手。”
总归还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叶鸣赫没死透,查出是鲜卑人暗杀他,那也不足为奇,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他毕竟在征战中刀剑下不知杀了多少鲜卑人。
哪个鲜卑人不想让他下黄泉。
贺楼琥抬目看了纪冲一眼,未有反驳,应下了。
苏念和叶鸣赫收拾妥当之后,下楼用饭,两人挨着坐在一起,叶鸣赫道:“明日还得去趟翠微山庄。”
苏念点头,“我知道,今天咱们不告而别,恐怕老太……外祖母担心。”
两人开始用饭,与往常一样,很少讲话,饭用到一半,叶鸣赫就偏头看苏念,眸光定在她脸颊某处,而后用指尖去刮了刮。
苏念也扭过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我都吃到脸上了?”
叶鸣赫又用指尖刮了一下,然后眼眸划向苏念的衣领处,露出来的半段雪白如玉的颈子上满是他弄出来的东西,与那脸颊上的别无二致。
他收回手,继续默默吃饭。
苏念真以为自己把饭粒或者油渍弄到脸上了,拿出帕子又擦了擦。
“擦不掉,我一会儿注意。”
叶鸣赫淡声道。
苏念的手一顿,立刻就明白叶鸣赫的意思,她瞥了一眼这个正斯斯文文吃饭的男人,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正经地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而且“一会儿”
还要有……
她方才不敢露出马脚,下楼的时候与其说是她扶着叶鸣赫,倒不如说成他搀着自己,要不然她微微打颤的腿,走不动几步路。
“明日还要去山庄,还是得……好好歇息。”
苏念也打着哑谜,但叶鸣赫肯定知道她啥意思。
你太凶了,我受不住,今晚求饶过。
“是,合该早些歇息。”
叶鸣赫面无表情地说完,遂对张妈妈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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