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太太叹了一叹,“你起来吧,这事儿本与你相干不大,实则是你父亲……”
“我该跪,我就是替父亲受过。”
昭平侯没有起身。
不想,这一句话反而勾扯出纪老太太心头的哀痛,她泣声道:“你替父受过?他的罪过你能还得了吗?可怜我的幺女,我的蕊儿,嫁入叶家后受的罪,谁能替她受着啊——”
本来还想起身的昭平侯在听到纪老太太的控诉时,也不敢起身了,继续默默地听着。
“我蕊儿,你的小姑姑嫁给叶炀没多久,叶炀就战死了。
你可知道,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这是要她为了一个没怎么相处过的夫君守一辈子寡啊。
咱们纪家当时还在鼎盛之时,我想着同叶家打商议,干脆将你小姑姑接回侯府,可是你那黑心肝的爹,就是不同意!
说什么这样就断送了和叶家的姻亲关系!
可是让你小姑姑一辈子无依无靠地在叶家,这才叫真正断送她的一生呀。”
“其实,我小姑姑当初也不想离开叶家吧,而且她那时已经怀了孩子……”
昭平侯适时地提醒,并不全是他父亲一意孤行,她小姑姑怀了叶家的种,叶家断然不能让小姑姑离开,而小姑姑自己,也不想离开叶家。
纪老太太斜睨了一眼昭平侯,冷哼一声,“这都是你爹给你说的吧。
你爹说的倒没错,我蕊儿一心爱慕叶炀,又有了叶炀的骨肉,她断不肯舍下就回侯府。
她生下小赫,对小赫极尽关怀,也没有沉浸在丧夫之痛,是小赫填满了她的生活,我见她还是满足的,也便打消劝她再回侯府的念头。
但岂知,在小赫四岁的时候,她忽然就哭天抢地要回侯府,没有人听她的……也没有人听我的啊……”
纪老太太说到此处,悲恸地用拐杖捣在地上,出“咚咚”
的声音,“我不知道蕊儿在公府生了何事,让她变了念头,可是能把那样一个温柔娴熟的人逼得寻死觅活,必是公府欺我蕊儿没夫君倚靠,欺我纪家无人给撑腰!”
后来的事,昭平侯都知晓,父亲就是不让他这个小姑姑回府,小姑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某日,叶家报丧,说小姑姑忧思过重,病殒了。
昭平侯道:“当时还是我父亲掌家,作为晚辈,我管不得,但我查到……我小姑姑还活着。”
纪老太太猛然看向他,“蕊儿没死?蕊儿还活着?你怕不是哄我老太太吧!”
“叶家,也就是想要能承袭的男嗣,小姑姑当时那种状态若传出去,对叶家名声不好,叶家就将小姑姑藏匿起来,对外声称病死了。”
昭平侯道。
纪老太太怒极,“混账!
还与这等事!
我纪家的活生生的一个女儿,就让他们这样糟践!”
他看向昭平侯,“你现在就同我去叶家要人!
把我女儿还给我!”
昭平侯又道:“可是祖母,人现在在我表弟手中啊……”
纪老太太已经站起身,听过这句话之后,呆僵了一瞬,又颓唐地坐了回去,口中喃喃道:“小赫,怎么能是小赫?他从未同我讲过。”
不到一刻钟,纪老太太坐上回侯府的马车,离开了翠微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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