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防着他。
苏念内心一惊,“你认识我娘?”
徐束道:“认识,你母亲名唤‘杨宛’,长安京郊人士,我们是……同乡。”
顿了一顿,又道,“也怪我失礼,本是想叫淼儿邀请你来,她却会错意了,让你委屈了。”
“王爷,那你怎么知晓我是我娘的女儿?”
苏念依旧没有放下警惕。
徐束道:“你髻上那簪子,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吧。”
苏念微微吸了一口气,想来徐束是通过她的这个簪认出她,而她很久之前就疑惑,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中,这个琉璃净月簪最特别,看上去也最昂贵。
徐束能那般留意母亲的饰,只怕不是“同乡”
那么简单,更有可能这个簪就是徐束相赠的。
可一个男子送给一个女子簪,而且女子还收下,那就算私下定情了。
苏念内心百转千回,徐束的这句话,她不想也不能回答,这关乎母亲的清誉。
“对了,你现下境况如何,我下了拜帖给苏福,去府上时苏福说你没在府上住。”
思索了片刻,苏念道:“很好。”
很好?早在第一次认出那个簪子之后,徐束就差人打探过苏念,她现在是楚国公叶鸣赫的妾室,阿宛最恨给人做妾,可这孩子却……
“怪我……”
他喃喃自语,苏家出事,想来这孩子以自己换得家中转机,求到了叶鸣赫跟前。
若他早一步回京,他怎么能让这种事情生。
苏念越看不懂徐束,便一直缄默不语。
徐束见她这般,也不敢继续唐突下去,起身说道:“今日的事是淼儿不对,实在抱歉,改日我必将携礼登门赔罪,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
苏念说让仆从送便好,但徐束执意相送,她也就作罢。
两人走到别苑门口,外面有等候的马车,徐束正想再说什么,忽然一声洪亮的“驾喝”
打断了他的话。
马蹄疾奔踏,眼见着一道绛红色残影就要从他们眼前飞驰而过,忽然马背上的男子紧收缰绳,骏马嘶鸣数声,前蹄高高扬起,他长腿紧夹马腹,稳坐马背之上,直到马儿的前蹄落下。
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可见御马之术相当纯熟。
这男子墨高束,双眼上覆着玄色面具,口鼻又蒙着黑色面巾,叫人窥不得其貌。
但见着身姿与架势,应是个年轻郎君。
“丫头,上马,哥哥接你回家。”
马背上的男子冲苏念道。
苏念错愕地望过去,忽然就想起客栈掌柜提及的那个人。
徐束也知道此人,此人跋扈异常,这几日闹得长安城内风雨不断,吓得好多年轻姑娘都不敢出门。
他就是担心徐清淼遇见这个二流子,才把她接到别苑里,他也好护住。
官府也在缉拿此人,但他溜得太快了,徐束端详他的坐骑,是一匹通体赤色的名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