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闻墨本也不太熟悉,但黎蔓久病成医,知道这看病抓药里讳疾忌医最是要不得,思来想去黎蔓迟疑着没有说话。
“好了,”
闻砚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闻墨的肩膀,语气轻松而戏谑,“在你二嫂嫂面前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手上是我还没记全的,”
闻墨绷直的肩膀骤然放下,他撇撇嘴,捂住脑袋抱怨,“二哥就不能不要直接在二嫂嫂前面落我面子。”
小少年宛若直接换了个人,他雀跃地拍了拍放在桌上的卷轴,“这一句我写了好久呢,我感觉写得还不错,”
闻墨两手叉腰,“二哥,这你不夸我?”
闻砚并不多说,只用折扇抵住自己的下颌,“比之上次,长进了不少。”
男孩抽了抽鼻子,目光又转向黎蔓,直直地看她,“二嫂嫂认为如何?”
其实写得不大好,但见小少年的眼神甚至有些咄咄逼人,黎蔓心中的怪异感更甚,她不愿与之起冲突,又没见过闻墨之前写的,自然不能附和闻砚的说法,“小叔不过九龄之年,我的两位兄长在世时远远不及。”
嗯,毕竟两位少将军写的字……能把在黎家坐馆的夫子从“君子动口不动手”
气到抄起戒尺,追着黎家二子饶黎家跑一圈。
“你们都夸我,”
闻墨“啪”
地合掌,“夫子说我写得不够好,可见这夫子不可靠,”
他小小的一张脸上满是笃定,“改日我就求父亲换了他。”
“这话就是胡说了,”
闻砚这次没选别的地方,用折扇直直地拍了闻墨的脑袋,“你入学堂不到一年,前后换了三个夫子,哪个夫子不是尽心尽力了的?再这样下去,父亲定然不悦。”
闻墨不满地说,“虽说都是二哥写信请的夫子,可我就是觉得他们不如二哥,”
他歪头去看闻砚,“不如二哥教我,二哥十七中举,比那些夫子不知道强多少。”
他不仅要自己说,还要寻求他人的意见,只见闻墨探头探脑地问黎蔓,“二嫂嫂说是不是?”
闻砚没有马上说话,黎蔓面对问题不由得头疼,这才感到孩童刚刚板正乖巧的背后那张牙舞爪的顽劣本性,只觉得这家处处太平却又处处暗流横生。
过刚易折,前世她嫁到定国公府后与凌鹏远大多正面直对,始终郁结于心而后缠绵病榻,最终撒手人寰,黎蔓谈不上后悔。
但既然重来一世,黎蔓还是更愿意谋求更加稳妥的路子。
少女忽而灵机一动,伸手轻轻拉住闻砚的衣袖。
她脸色本也不算太红润,有意为之时更显柔和白皙,黎蔓把心一横,垂下眼,含羞带怯地说,“二郎的学问自然是极好的,我也倾慕不已。
至于小叔所言,还全凭二郎心意。”
闻墨明白了什么叫“一拳打到棉花上”
,他眼睁睁瞧着嫂嫂拉住自己兄长,后者不躲不闪,平日总觉得不算稚子的小少年这时感受到了自己和兄长的一层真切隔膜——闻砚成亲了,他没有。
在某些事上闻砚显然是个极通透的,他轻飘飘地瞥了自己这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眼。
知道对方的脾气,他正了正神色,口吻难得地带上严厉意味,“闻墨,凡事皆需按步调来,急于求成是最不该的。”
而面对自己的新婚妻子,闻砚的神色柔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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