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负责院内的洒扫,还要记得照顾一下舒舒。
苏叶站在旁边适时补充一句,“舒舒是郡主养在廊檐下那只鹦哥儿。”
这事儿算是办完了,来福道他去回王夫人身边的嬷嬷,几个被留下来的丫头也要收拾包袱,搬到离黎蔓更近的地方。
小厮和几个丫鬟告退,黎蔓坐了会,原本打算歇下,却又在洗漱时改了主意。
她忙不迭吩咐苏叶点起灯,又叫秋月磨墨。
“郡主要不明儿个再写?”
苏叶站在旁边为她掌灯,劝道:“这外头天已经黑了许久,纵使点着灯也还是怕伤了主子的眼睛。”
“不,”
黎蔓摇摇头,“这两封信你替我送出去,别让别的人瞧见了,明儿个一早就去,越快越好。”
应付完这一天的事,黎蔓越来越觉得自己想要弄清楚的谜团太多。
一是她近日对当年燕北之战有所怀疑,但说到底彼时她远在京城,对那一战了解也不过尔尔。
何况彼时负责运粮的安王和延误军机的东阳军将领已被治罪,眼下自己的怀疑不过空口无凭。
若想确证燕北被破不仅是金国进犯还有小人加害,起码要找到当年的人以探听更多。
至少她要知道更多那场燕北之战的事情。
黎蔓抿着唇,在纸上下笔如飞。
二来是她现她对闻砚确实知之甚少,天子赐婚,意味着她这一辈子与闻砚十之八九都是“俱为一体”
的夫妻。
这时她更加明白了黎父领兵打仗时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看重“知己知彼”
,闻砚本身或是这人身上生的事似乎都有可探究之处。
他在以后会重返朝堂、位极人臣之事不可在信中言明,不然只会让收信的人觉得自己异想天开。
但事无巨细地打探下来也不见得是明智之举,黎蔓将毛笔再次蘸上墨水,只在信中写了自己想要打听闻砚当年如何在京郊坠马的消息。
我对他的事似乎都一知半解,黎蔓抿抿唇,总感觉有些受人掣肘,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窗外明月掩映在乌沉沉的云里,只漏出一点尖尖的牙儿来。
廊檐下的鹦鹉把自己圆滚滚的脑袋埋进自己的羽翼里,月光照在鸟笼上时洒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另一处的闻砚也在写字,来福尽心尽力地在旁边伺候着。
“她给那鹦哥儿取的这个名字?”
男子有些好奇,“可知道是哪两个字?”
来福连忙告罪,说自己大意了,未曾问明郡主。
“无妨,”
闻砚心情还算不错,“继续磨你的墨罢。”
来福称是。
坐在轮椅上的人提笔,思忖片刻后在宣纸上写下一句。
赪珠枝累累,芳金蔓舒舒。
他的字写得好,凤翥鸾回,笔锋瘦而龙蛇飞动,华贵风流,颇有筋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句。”
闻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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