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猜到黎蔓在自己幼子面前许诺帮其遮掩,此刻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一番。
王氏放下茶盏,案几上搁置着黎蔓今日新拿过来的账本,“不说闻墨了,你这学着看账学了大半月竟已吃透七八分,实属聪慧。”
她心情复杂,“既是如此,这些日子你终究是以书坊为主,不如再仔细看看其它田产、庄子什么的?”
王氏自己是出身不算太高,父亲不过是一个六品官员。
刚教人看账时王氏很是惊讶,黎蔓出身不低对这些却不甚了解,不像是高门贵爵里专门回请嬷嬷或由母亲亲自教过的。
思来想去后王氏猛然觉,黎蔓早丧双亲,又一直体弱多病,想来是无人教也有心无力了。
身为妇人的她这句更显恳切真诚,“郡主嫁妆里各种各样的门面、田产、铺子都有,若是学会了,你自个儿也打理得更顺心些。”
同是女子,王氏知道嫁妆的重要之处,它是一个女子嫁出门的极大底气。
“不了,母亲,”
谁知黎蔓摇摇头,“我自己觉得我学得还不到家呢,只咱们家书坊的账本就够我继续学一阵儿了,”
她好奇地问,“说来我已经看到上个月的记账,是要等下个月才能看到这几天的么?”
“其实是日日都有记账的,今日事今日毕,这是家的规矩。
若是想看,叫管事的让他们把当天记的账送过来就好,”
王氏对黎蔓的态度本也微妙,此刻便随口道,“你若想再看一阵子也无妨,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只管来问我。”
“好,”
黎蔓点点头应下,忽又说道,“这些日子我也去过咱们家的书坊两次,只觉得客人们络绎不绝,掌柜和伙计都挺爽利,实在不错。”
她弯起眼睛,“都说咱们家出的书好,说起来快到我大舅舅的生辰了,我想着花五百两银子在咱们家书坊挑些上好的给他和我两个表姐妹和几个表兄随贺礼一块儿捎到建州去。”
“既是自家还费什么银子,”
王氏摆摆手,“你尽管在书坊里挑就是了。”
“这不成,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者那书坊的掌柜和伙计也辛苦,就当打赏给他们上下跑腿也行。”
黎蔓言辞恳切,有理有据。
王氏想了想答应下来,只嘱咐她若是不够便向管事的支银子。
说了半天话,黎蔓见王氏有些困乏,主动告退。
苏叶和秋月大抵是除黎蔓外最了解整个计划的人,两个婢女为此尽心尽力。
此刻苏叶随侍黎蔓左右,她是个事事谨慎小心的性子:“郡主,这样子那掌柜就会放下心来中计么?”
“他既爱敛财,有一就有二,贪得无厌之人是不会轻易收手的,”
黎蔓走进自己的小院,俯身随手捻着水缸里的一丛水芙蓉,“上次汪求石一事,氏书坊没受到任何处罚,我估计所谓查证也不过是走马观花。
可那《居士集》又确实有问题,想来那掌柜为保住自己的位置没少费心打点。”
“我想他最近许是花了不少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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