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什么,闻砚的眉头微微蹙起,但忽又松开,只对着小厮语重心长道,“只怕是你过几日要辛苦些。”
过了三四天,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来福终于得到了答案。
被剁碎的螃蟹用麻油熬熟,将草果、茴香、缩砂仁、花椒、姜、胡椒等研磨成粉状撒在蟹肉上,最后用葱、盐、醋拌匀,蟹生尝的便是新蟹的鲜甜滋味儿;莹润的玉碗里装着赤色的一颗颗樱桃,冰镇过的乳酪与蔗浆浇覆其上,红白交错,更显动人;野鸭肉被切得整整齐齐,码好了放在瓷盘中,浓稠的酱汁闻起来喷香扑鼻。
“蟹肉寒凉,叫小厨房再温些酒上来,”
闻砚吩咐来福,又指了指桌上的樱桃酪,“得了些新鲜樱桃,我听厨子说刚好记得这么一道唐人的小食,便做上来看看合不合郡主的胃口。”
若说家这一大家子里黎蔓看谁最顺眼,目前那真是小厨房的厨子排第二的话,便无人能出其右。
她这几日为着书坊的事忙前忙后,自己觉得确实需要吃些好吃的好好犒劳一番。
炎炎夏日,冰冰凉凉的鲜甜果肉和细腻乳酪在舌尖上化开,个中滋味无需多说,黎蔓的眼睛亮了亮,赞不绝口道:“着实好吃。”
闻砚看着她,见她因为吃到美味满足得微微眯起眼睛,觉得像只雀鸟在清晨找到了饱满的粟米。
“这道小食也不难,”
闻砚总算记得了黎蔓身边侍女的名字,“郡主若喜欢,只管叫苏叶去小厨房传一声,叫他们备着。”
黎蔓捏着一柄小勺,看着闻砚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二郎这般体贴,倒让我接下来求人的话不好开口了。”
“这话说得没有道理,小厨房的功劳怎么叫我占了便宜,况且郡主和我这么见外更是不该,”
闻砚顺着话客套两句,“若有我能略尽绵力之处,郡主尽管开口。”
黎蔓不再客气,把自己这几日遇到的难处径直说了。
黎蔓当日的话一经出口,很快便传遍了京城。
氏书坊的门口很快排起了长龙,来往验书者络绎不绝,铺子里忙得热火朝天。
其间有的人确实是找到了书册的错讹之处,可黎蔓说出的双倍赔偿也让有的人动了歪心思,打起了浑水摸鱼的念头——到书坊里的人这么多,铺子里的伙计一个一个地查验,真的查得过来么?再说黎蔓不过是新妇,她就一定能辨别出自己手头上这本书的真伪?
分辨真伪对黎蔓来说其实并非完全不可之事,来的客人太多,店里的伙计难免分身乏术时黎蔓也有主动帮忙。
但她身子弱,经不起长时间的费心劳神。
而为着验书赔进去康健,任谁来看都是亏本买卖。
“而且这几日我才知晓,氏书铺所出售之书先换过不同的牌记,”
黎蔓言辞恳切,“我对这方面不够熟悉,书坊是祖宗基业,历经几代,哪怕是一直在店里做工的伙计也不见得能认得上两辈的书,实在费功夫。”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放出去的话不可言而无信,不然活招牌的影响就会有所折损。
闻砚明白黎蔓纠结的原因,他只道:“我倒是有个人选,只是……”
见他摆摆手让来福退下去,黎蔓迟疑地别过脸吩咐苏叶也先避一避,自己和二郎有要事相商,然后又转头回来静静地听闻砚要说些什么。
谁知对方只是很平静地说:“只是郡主既是借人,何不表现出些诚意来?”
“不然我巴巴地去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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