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我还盼着母亲身子大好了,能多教教儿媳呢。”
王氏张张口,正欲说话,忽然一个小丫头传了信进来,说是二小姐的玩具似是落在了屋子里,小姐正哭着到处找呢。
黎蔓帮着屋里的人找到了那艘小木船,王氏摆摆手让小丫头带着玩具退下。
她叮嘱完送玩具的小丫头走得快些,再一抬眼看向床边的人时,不由得叹了口气:“郡主坐吧,我不过想与郡主说些体己话,没曾想似是吓着了你?”
王氏软和了语气,“不提那些,郡主只管说说,在书坊有何顾虑之处?”
妇人顿了顿,“若是手下伙计不得用,母亲替你找些来。”
黎蔓朱唇微抿,像是有些为难,“伙计、刊工们做事都很麻利,”
她轻轻地捻了捻手指,“只是……母亲,是我设想得太好了么?求是堂开业以来,来书坊的人是翻了一番,但账册上进的银子……倒没我想得多……难道是我太心急了?”
身量纤纤的女子蹙起眉时,像是被薄薄的愁雾笼住的一枝杨柳,看上去娉婷却又易折,叫人心生怜惜。
王氏怔愣一瞬,她没想到黎蔓会这么问,不过对方开设求是堂一事实在大手笔,京城中远近闻名。
故而王氏对此也有一定的了解,她帮着打理家生意、田宅多年,眼下回答起这个问题来也不算全然无知。
“那日我和老爷提起了你的主意,都觉着不错。”
富甲一方的商人们看见的不仅仅是那借阅书册的“免费”
,他们同样看见了“消息传千里”
的好处。
王氏思考片刻,道,“我与老爷都明白,你是想借着求是堂广开书坊的售卖之路。
但此事终归需要从长计议,滴水穿石,凡事都非一蹴而就。
人们都觉着商人重利,此话不算全错。
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没偷没抢,自然行得正坐得直。
求是堂是为商人提出的一个新鲜玩意儿,大家虽然好奇,却也不免会观望观望。”
王氏宽慰道:“因而账册盈利还未及心中预设也无妨,况且求是堂才开设多久?郡主大可不必如此担忧。”
“原是如此,”
黎蔓信服地点了点头,“是我太心急了。”
两人又闲适地聊了几句,王氏言明自己想歇息一会儿,黎蔓知趣地告退。
熏香轻飘飘地萦绕在床帐周围,刘嬷嬷拿着扇子为王氏打扇。
后者阖着眸子,忽然开了口:“她与二少爷,当真登对。”
刘嬷嬷揣度着她的心思,斟酌着话说:“到底是年轻……”
“她哪里顾虑的是什么账册进的银子,”
王氏懒洋洋地睁开眼,“她要真担心这个,验书那件事……直接把那几个打走不更方便。”
她坐直了些,接过侍女奉来的银耳汤,慢慢地搅和着吃食:“她与砚哥儿,都是聪明的。”
闻砚六岁丧母,四年后明德娶了续弦,即为王氏,一年半后有了闻墨。
王氏还记得自己初进府时,彼时的闻砚还不如现在这般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小少年面对王氏,歪着脑袋反驳了父亲的话:“她不是我母亲。”
明德安抚地朝王氏笑了笑,“闻砚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王氏第一次遇见这种情景,不过之前也有所预料。
继母难为,但小少年除开最开始的顶撞之语,后面也怎么同王氏起过冲突,一年后也改了口,同淼淼、闻谦一样叫她母亲。
淼淼成了亲嫁了出去,她性子和婉能干识大体,很得夫家喜爱;闻谦懂事后开始帮着明德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只要你有一颗狂热执着的心,在哪儿,都是金子。一个中国特警教官在美国当警察的那些惊心故事。...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