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嬷嬷刻意佝偻着老腰,来到苍狼王跟前。
教习嬷嬷十分戏精地对苍狼王说:“大王哟,老奴向您告罪来了。”
苍狼王看着教习嬷嬷张着血盆大嘴在呼天抢地地哭闹。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教习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如此失态,这还是第一次。
苍狼王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音,略带威严地问:“汝所为何事?”
教习嬷嬷翻起了眼皮,留意到苍狼王已经开始关注她。
于是,她连忙擦拭干本就不存在的眼泪,整理了一下妆容,就转入了正题:“大王宫中的那粗使丫鬟,老奴是没办法教了。
特意前来向大王告罪。
请大王另请高明吧!”
“嘶。”
苍狼王眉毛一皱,心想,连这老嬷嬷都搞不定,还有谁能教得了阿蛮呢?
苍狼王再打量了一下教习嬷嬷,没想到阿蛮居然把人家逼到这份上。
苍狼王再联想起阿蛮进宫之后的种种行径,不免对教习嬷嬷心生体恤和同情。
遂,苍狼王大手一挥,说:“罢了,本王再物色一个教习嬷嬷,实在不行的,本王亲自来教。”
教习嬷嬷惊了,什么时候听说过苍狼王还兼任教习一职。
于是她立马把头都磕破了说:“陛下,您这不是折煞老奴么?您是九五至尊,去教一个粗使丫鬟,那可是万万使不得啊!”
苍狼王仍旧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本王说使得就使得。
你先退下。”
教习嬷嬷愣愣地看着苍狼王,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来意。
因此,直到走出浩瀚宫的门口,教习嬷嬷也没有实现自己回乡养老的愿望。
教习嬷嬷才刚走,阿蛮就站在浩瀚宫的门口,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呆。
阿蛮心想,教习嬷嬷这就走了?还没教她认字呢!
于是,阿蛮穿着花盆底鞋,以轻功掠地,“嗖”
地蹿进了浩瀚宫中。
众侍卫要拦都拦不及。
主要知道这一位身份特殊,他们有意放水。
浩瀚宫犹如刮起了一阵风。
苍狼王双手挡在脸前面,以防案上的羊皮宗卷扬起扇到他的脸。
少顷,风停。
苍狼王蹙眉问:“到底怎么学规矩,怎么走路的你?!”
阿蛮也不行礼,更不拜倒。
直接站立着就理直气壮地对苍狼王说:“如此轻功水上飘式的走法,实乃嬷嬷所教!”
已走远的教习嬷嬷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心想,到底是谁在惦念她呢?
苍狼王气得半张着嘴,哆嗦着久久不能言。
阿蛮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教习嬷嬷还不如我跑得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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