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门外一看,原来是蒋晨从外面回来了,不过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现在浑身已经湿透,水珠还在脸上不停地晃动着。
我见他这副模样,连忙走过去问道:“蒋哥,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被雨淋得这么厉害。”
“出去办了点事情。”
蒋晨说着,眼睛瞟了瞟亮着灯的美容室,问道:“你不在停尸间待着,在这里干什么?”
“我和同事聊了会天,他刚刚也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对了,咱们馆里的那俩烧尸工怎么还没来上班啊?”
我注意到,就在我说完这番话之后,蒋晨的脸色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我说不上那是什么表情,紧张?惊讶?疑惑?总之很复杂,但是很快,他又变回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他们两个有事情,晚一些到,你先回停尸房里面去吧。”
说着,蒋晨关上美容室的灯,阴着脸又朝大厅走去。
“奇怪”
我还在纳闷着,忽然想起好像忘了和他说那个奇怪的年轻人的事情,但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去换衣服了,还是先等等再说吧。
我重新回到停尸房里,外面的雨把玻璃打得砰砰作响,也不知道瘦子到底干什么去了,殡仪馆内格外的冷清,让我不禁产生了些困意。
这么轻松的活儿,居然还能给这么多的薪水,看来如果不是真的害怕,这个地方怕是人们挤破头都想来的,只不过偏偏有这么多的巧事和规矩,让活着的欲望过了金钱给予他们的满足感。
正当我打算靠在椅子上面小睡一会儿时,蒋晨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两块焦褐色的饼状物体。
蒋晨把那个塑料袋放到我手里说道:“外面下大雨,没什么好东西,你就先将就点儿。”
说完也不等我反应,便转身离开,顺手关上了停尸房的门。
我打开那个塑料袋闻了闻,一股肉香味钻进了鼻孔里,瞬间卷走了我的困意,原来是两块肉饼,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刚刚我看到蒋晨进来的时候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提,浑身湿漉漉的,怎么突然给我拿出来两块肉饼?
也许是藏在外套里面了,怕被雨淋湿,我自然也就没想太多,张大嘴咬了一口下去,好家伙,怪不得说将就将就呢,这肉饼里面几乎是丝丝分明,柴得能在我的每个牙缝都安个家,不过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我自然也就不挑了。
下雨?我突然反应过来,殡仪馆离城里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这么冷的天气,就算是买上开车过来,这肉饼的温度也不可能保持得这么好,难道说这附近还有餐馆?还是说殡仪馆有自己的食堂?
在停尸房里吃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感觉都没什么胃口了,我塞下去一个之后,准备开门出去透透气,前脚刚踏出门,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那边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是于恬打来的。
“中规中矩,总觉得这管事的有点古怪,但我又说不上来,可能是我多虑了吧。”
我叹了口气。
“殡仪馆嘛,可以理解,你难不成还想着人家天天一副乐呵呵的模样,那家属见了还不得飙啊。”
“不是这个意思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明白,对了,大猿那边你要经常保持联系,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这里先”
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喂?你怎么了?话还没说完呢喂?”
我愣在原地,嘴角一阵抽动,颤抖着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腔里面,把舌尖上面的东西往出一拽,一个白花花的月牙状小东西被我揪了出来。
那是一条人指甲。
“观一?你没事吧?观一?”
于恬在那边焦急地询问着,似乎还以为我是出了什么事情。
“哦我没事那个那什么,你早点休息,我这边要去处理点事情”
我甚至感觉自己还没有说完,手指就不受自己控制般地按下了结束通话的按钮。
我有气无力地把手机装进口袋里,连忙跑到殡仪馆的大门外面,也不管雨下得有多大,趴在一处灌木丛旁就狂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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