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缓缓说道:“老徐只是老了,能耐还在,再者,那女孩儿,也早就不是人身了。”
“叶大姐,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和阿梓走了一路,不但没感到半分的阴气,就连......”
我本想托出小鬼,但想了想,小鬼可能不愿直接暴露在纸尸井的人面前,便住口了。
没想到叶瑶这么说道:“你的体质很特殊,甚至比你的哥哥还要特殊,之所以你感觉不到那姑娘身上的阴气,是因为她脸上的那只面具。”
面具?我似乎有了些眉目,自从认识阿梓以来,她的确很少摘下脸上的那只面具。
“换句话来说,是那面具变相救了她,不然的话,此时她早就魂飞魄散了,别说你看见,就是她的声音你也听不到。
那面具并不是一般的器物,是纸尸井内部记录在案的‘咲傩’,我们叫它绣金唇。”
面具居然也是咲傩,这可让我吃惊不小,因为我清楚地记得之前阿梓是带我见过一个咲傩的,就是那只饕餮壶,而且听阿梓说,还是老爹亲自交给刘准的。
叶瑶见我吃惊,又笑了笑,说道:“除了这个之外,于姑娘带回来的那只凤翅金簪,也是咲傩之一,但是因为它挖出来的年头比较早,所以邪气比你见到的其他两个要轻一些。”
时间早?不对啊,我记得大猿对我说过,那金簪子明明是刘准之前在马场挖出来的,谈何时间早呢?
“那只金簪子,本是商羽一直留在身边的,也是他为了保阿梓一丝魂魄,才赠予她的,算算时间,这东西在于府覆灭之后就出土了,到现在也有七八十年了。”
一时间接受这么多信息,我着实理不过来,便说道:“叶大姐,要不您还是说说那个人肉法坛的事儿吧,我想知道到底和我接触的这些怪事有什么联系。”
叶瑶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望着门外说道:“所谓人肉法坛,就利用死去之人的灵魂作怪,引阴气入阳身,从而达到施咒者的某种目的。
一般的法坛,最多不过十几人之多,但是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这个法坛,是纸尸井内被视作不可逆的邪术,一旦开始,绝无收手之日,死者怕将会逾百人。”
“而最棘手的地方在于,你所面对的这只鬼,他在靡丘,玄心观,蜈蚣岗,一共设立了三个法坛,虽然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不过极有可能和那个女孩儿有关,或许是想为她重塑肉身。
商羽称之为,返生法场。”
“那只鬼,和阿梓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我此话一处,在场的三人都面露苦色,很显然我说中了要害。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如果他真是为了这个姑娘的话,恐怕这小城内还要死上几百人。”
“几百人?这么多?他和这座城有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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