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路有些偏僻。
路过一处施工地时,暗处突然探出来一双手从背后擒住我,用潮湿的抹布捂住我的口鼻。
我奋力挣扎,却还是被迷晕。
再度睁眼的一瞬间,迟来的惊恐和绝望充斥脑海。
万幸的是,我躺在医院病床上,除了手腕上一圈青紫的伤痕,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林田泽坐在病床旁看护,温柔安慰我,忙前忙后帮我处理各种手续。
要不是他救了我,我不敢想象自己会遭遇什么。
所以我答应了他的告白。
他不是海城人,毕业之后没有住处,我二话不说将自己名下的一间公寓借给他住。
这么长时间,说深爱或许没有,但养只小猫小狗也该有感情了。
闺蜜拍拍我的肩,没戳穿我的脆弱,招呼那几个小奶狗小狼狗给我倒酒。
放肆的后果就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和陌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颤颤巍巍掀开被子低头查看,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棱廓分明俊美无暇的面庞堪比男星。
就是脖子和胸膛布满红痕,暧昧极了。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生猛。
完了,这种高质量男模出台费一定很贵。
我看了眼银行卡少得可怜的余额,沉默片刻,含泪从包里翻出二百块钱小心翼翼放在床头。
然后果断跑路。
我本意是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然而有时候不得不感慨,孽缘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02
那天之后,我给闺蜜祁翘翘发的消息全部已读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这娘们儿故意在躲我。
朝九晚六按部就班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一星期。
一周后的某天早上,我刚到公司,人事部的小张就拉着我神秘兮兮八卦。
「许姐你听说了吗,咱们好像换老板了。
」
嗯?
大新闻。
我眨眨眼,附耳过去。
小张说:「总部那边不满黄总去年经营不善导致公司营业额不达标,所以调了个更厉害的过来。
」
我叹息:「那完了,以后大概率不能摸鱼了。
」
「谁说不是呢。
」
我俩啧啧感慨一番,然后各部就班该干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