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全然不知今天要发生的事,整个人都处于震惊中。
末了,又看向秦子宴。
“子宴,你相信伯父,清儿她对你一片痴心,她只是想嫁进将军府而已,她真的……”
“是,她就是太想嫁进将军府,才铤而走险,设下这种企图瞒天过海的骗局。”
沈繁叹气,“若非祁大夫实在受不了内心煎熬,向我坦诚此事,可能直到现在所有人都还蒙在鼓里。”
“按理说,我们与姐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应该主动暴露如此丑事,但我们更不愿意看到姐夫受骗。”
沈霜皱着眉头,亮晶晶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
“相信姐夫这样深明大义的人,一定能明白我们的苦衷。”
她用手帕轻轻擦拭眼角的泪。
如果当年沈清幽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秦子宴的,那她就是无媒苟合,要被浸猪笼。
沈皎皎也凶多吉少。
沈皎皎脸都白了。
她没想到人性的恶居然如此毒辣,几次三番都是要把她们往死路上逼,不给一点生的机会。
“娘亲……”
她颤抖着抓住沈清幽的手。
“好一个大义凛然,你们这么笃定我是与别人私通生下的这个孩子,想必一定有如山铁证吧。”
沈清幽看向厅内众人。
这种情况下,她还不见慌张。
沈繁冷漠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才叹气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