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宴也想知道她去宫里做了什么。
“你今天上的可是宫里的轿子?去干什么了?”
他问。
藤椅上的沈清幽眼皮都没抬一下,磨皮擦痒地道:“我是大夫,人接大夫上门,自然是看病的。”
宫里需要看病,还能让崔槐亲自来请人的,恐怕就只有一个。
沈朝云眼里露出扭曲的嫉妒。
秦子宴则双眼放光。
“可治好了?”
“当然……没有。”
沈皎皎慷慨激昂的陈辞触动了很多人。
胥怜认同道:“小丫头说的对,名字只是代号,想扬名立万,靠的是真本事。
请两位根据自己的诊断,开药吧。”
有了药方,他们多的是法子证明谁说的才是真的。
沈清幽很感谢女儿的信任。
但她不喜欢那个新名字。
太粗糙了。
崔槐让人送上笔墨,写完后,就将药方收了上去。
这让沈清幽恍然想起曾经在天衍宗,每五百年一次的宗门考试。
如果不是魔尊临世,天下大乱,那样岁月静好的日子应该还会持续很多年。
“咳咳,都退下吧。”
纱帐后传来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