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起了一点希望,“将军,这位将军,老汉不是盗贼,那白糖是我按照书上写的法子做出来的,不是我自己的,但也不是他们的,他们这是在诬蔑人。”
裴舟不知道白糖是何物,但根据字面上的意思略一联想就明白大概是个什么东西。
联系到最近因朝廷想得到石蜜的方子,派王将军前去天竺却遭到不测的事情,他心中一动。
“听到了吗?人家都说了不是自己的,也不是你们的,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吗?还不快快放人。”
见他坚持,丝毫不顾忌宁远侯,而他们手中确实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个老汉是盗贼,几个人只能放人。
若是别人他们大可以不理会,但裴将军从不徇私的强势作风赫赫有名,要是他们将老汉带走了,他怕是真的会喊着左金吾卫那群疯子将他们通通抓起来。
听说他母亲怀庆大长公主当街纵马,都被他在牢里关了两天。
走的时候,他们将裴舟在心中骂了千万遍,回去定要给宁远侯告状。
他们这些小卒他不怕,难道他对宁远侯还能一点忌惮都没有?
他们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他。
见那几人终于走了,薛老汉泄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他这会儿才觉出自己浑身冒出许多冷汗,浸得衣裳都湿了。
裴舟连忙将他扶起来,“老丈可还好?”
他力气极大,薛老汉一下子被他搀了起来。
然而他心中惶恐又感激,重新跪下磕头道谢,“多谢将军做主,不然老汉怕是小命不保。
将军大恩大德,老汉没齿难忘。”
“老丈不必多礼,我只是尽了分内之事。
您刚才说的白糖可否给我瞧一瞧?”
裴舟又将他扶了起来。
“当然可以,将军请看。”
薛老汉依旧用罐子装着白糖,揭开盖子给他看看。
果然是白色的糖,颗粒分明,看着比石蜜要好多了。
裴舟思索着。
“刚才老丈说白糖的制法是从一本书看到的,不知是哪本书?”
裴舟不解地问道,不知是什么人这般大方,将那宝贵的方子公之于众。
“就是——”
薛老汉说起那书的名字也有点难以启齿,可是恩人相问,他不敢不答,“《被分家后我发财暴富了》,山海书肆里有卖的,郎君可以去看,书的作者叫月明,那可真是一个大善人,将许多菜谱都写在上面,我们家老婆子现在做菜都比以前好吃。”
关于此书裴舟也听过,之前在长安风靡了好长一段时间,近日才平淡下来,转而流行起了另一本。
他对这些闲书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些奇淫技巧之物,有那点时间还不如多看一些游记杂谈,诗经典籍,好歹能增长见识。
没有想到书里写着白糖的做法,月明此人竟然这么大公无私?
只是他记得此书先前很红火,应当有许多人看过,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白糖的做法呢?
他这么想着,于是向老丈问道。
这个问题薛老汉也想过,恐怕是因为做法比较难,其中有颇多讲究,许多人可能试个一两遍没有成功就放弃了,只有他一直坚持下来。
听到薛老汉的回答,裴舟心中敬服,赞叹他是个有毅力的老丈。
白糖的方子对朝廷大有用处,裴舟起了举荐的心思,于是他说:“老丈可愿意跟我去一趟皇城,面见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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