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季寰打回皇城,手刃顾钰,将投靠顾钰的三皇子剥皮碎骨,喂给后者豢养在宅中取乐的十几条恶犬。
也是此时,季寰遇到了囚于三皇子宅中,被折磨得瘦骨伶仃的原主。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瞧了她一眼,便顺便也拎她喂了恶犬。
想到这儿,一阵寒意从顾银韵的脊底流窜向上。
她看见茶盏中自己的倒影,云堆翠髻,娇俏动人。
可是渐渐的,那倒影扭曲变形,被疯狗撕咬成片片碎肉,血肉模糊。
顾银韵小脸惨白。
恶犬分食的痛苦似乎透过茶水蔓延到她身上,真实的像是已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了一般。
“小姐,你怎么了?”
丫鬟察觉顾银韵的异样,皱眉问道,“殿下就要来了,你千万别被他看出端倪。”
可真是的,前几次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突然知道怕了。
将窗牖推开一道缝隙,确认了太子殿下暂时还未到来,丫鬟紧紧阖上窗,压低声音对顾银韵道:
“小姐,您是翊府的小姐。”
她用着教训的口吻:“您要记住,翊府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重要。
哪怕……是你我的性命。”
顾银韵一愣,在丫鬟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拳,竭力遏制住指尖的颤抖。
她沉着嗓音:“不必总是提醒我,我知道自己该做的事。”
她是翊府的小姐,而丫鬟也是以陪嫁名义跟来的、翊府的丫鬟。
所以即使嫁给了季寰,私下无人时,丫鬟还是会唤她“小姐”
。
为的是时时刻刻提醒她谨记身份。
为翊府而活,为顾钰的野心而活,绝不能有其他想法。
记忆中,原主是个软弱可欺的面团一样的人,在翊府时,下人们就总是慢待她,若非顾钰待她用心,她绝不会健康长到出嫁的年龄。
因此,原主格外听顾钰的话。
顾钰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从不质疑,从不反抗。
最终沦为一枚可悲的棋子,惨死恶犬口中。
顾银韵暗下决心。
她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重蹈原主的覆辙。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