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起来?
商稚觉得,就陆妄这人好不好相处的议题来说,自己绝对是最有力和体验最深的不二辩手。
关于陆妄。
最开始,先是一边拿了她的钱,一边为了自己的面子不情愿地“嫁”
给她。
婚后各种各样的事,难伺候不说,还像是冷血动物一样永远都养不熟。
再之后,她自己拿出家里的资源给陆妄做垫脚石,陆妄非但没有任何感谢的意思,反而把商稚的一片好心倒打一耙,在商稚家倒台之时,做了第一个上门的债主,拿走房子,将商稚赶走。
后来的后来,商稚被迫去干最卑微的工作,经常因为喝酒喝到胃出血,也经常几个晚上几个晚上连轴转,或者被不同的故人反复欺负。
这就是他的好相处?
对于这些,商稚已经不想多说。
发生的事情确实已经发生了,没什么好说的,商稚只想以后的日子,能好好地生活。
当然了,好好生活的前提,就是和这个男人再无联系。
这些事情,商稚觉得没必要在琴奶奶面前说。
所以商稚也只是笑了笑,“是吗,上去不太像。”
“没事的奶奶,这位姑娘讨厌我也没关系,毕竟我做不到所有人都喜欢。”
“?”
商稚愣了下。
陆妄是有什么双胞胎吗?为什么这位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阎王格格不入?
商稚道,“你是陆氏集团的总裁?”
陆妄扫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个眼神,商稚确定了。
对方就是自己百般讨厌的那位,毕竟换汤不换药,那种让人恶寒的眼神可不是谁都能摆出来的。
商稚懒得继续将注意力放到对方身上,她搀扶着奶奶往里面走。
“奶奶,咱们就别站在这里啦,好久不见您,我想您呢。”
“好好好,咱们进去。”
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是商稚和琴奶奶交流起来,有一种非常浓郁毫无代沟的亲切感。
并且因为两个人分开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这些年也发生了太多太多,所以两个人的话题很多很多,根本就没有重复和聊完的时候。
琴奶奶忽然开口问,“你母亲这次怎么没过来?”
商稚闻言手一顿。
她轻轻一笑,“我母亲……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原来是这样,前几天她写给我的信上,也是说她自己身体不太舒服。”
商稚跟着笑了笑,对这事没有多说什么。
没错,这些年自己为了不让琴奶奶担心,所以还是用母亲的口吻代替母亲的身份,给琴奶奶写信。
母亲曾经说过,琴奶奶虽然上去非常坚强,但是也曾经经历过巨大悲伤,给心理留下了一些后遗症,琴奶奶是受不了很大打击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商稚年年都会写信给琴奶奶,让对方觉得自己母亲仍然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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