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房报价再往下降五十万才有竞争力。
我跟中介说了半天,挂断电话的时候吴卓已经走了。
“今天过来我不是迟到了一会儿吗就是跟中介见面了,聊半天。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房子卖出去,怎么把我爸从鬼门关救回来,其他的根本没心思想。”
江蕴恍然,“十年感情就这样没了,我连难过的时间都没有,只关心眼前生活里更重要的事也不是说更重要吧,应该是更实际的事。
挽回不了的人就不挽回了,只做有用功。
不知道你们什么感觉,反正现在的我无比现实。”
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和幼鸢前段时间的情况很像嘛”
江蕴和一直没说话的许幼鸢对视一眼,许幼鸢笑道
“没,她没我惨。
我那是被陨石砸中,天选之人。”
江蕴眼睛本已经有点儿红,被许幼鸢这一句话逗得笑了出来。
“你,鸟姐都还坚强地活着,你也没什么好怕。”
时冶拿许幼鸢来宽慰江蕴鸟姐是许幼鸢在朋友圈子里的昵称。
许幼鸢“嘿、嘿怎么就开始幸灾乐祸了一个个的拿我来安慰,有没有良心”
本来很低迷的气氛在许幼鸢的几句打趣下轻松了一些。
人到中年那些传说中的危机已经渐渐探头,这或许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困难和生老病死这些终极恐惧和磨难还在后头。
有人想要转移话题,说点儿轻松的事,别每次聚会都倒一桌子苦水,搞得满屋子丧气,熏得喘不上气。
可一开口还是熟悉的那些别扭。
刚到三十岁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还曾经觉得初老和中年危机只不过是庸人自扰。
过了两年形势迅速变得严峻起来。
不敢再熬夜也不敢喝酒,怕第二天要命的工作没有状态。
上司烦人同事难缠,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以前以为戒烟是多难的事,在通宵咳嗽没了半条命后,异常顺利地戒掉了。
并不难受,想抽也是非常偶尔的念头,忍忍就过去了。
最明显的不过是体重秤上数字的飘高。
其实就算不戒烟体重也在逐年上升,升了就很难再降下来。
除了阿杆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在感叹新陈代谢变慢了。
以前晒得再黑也能捂得回来,睡得再晚也能调回正常。
现在不行,黑了就是黑了,捂三个冬天都白不回从前。
熬一晚,魂飞魄散。
吃一顿胖一斤,不吃也胖。
头发大把大把掉,衣服一码一码地加,每天都能在脸上发现新的细纹,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砸在保养品上,心在滴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每个月都要愁大姨妈。
有人说她三个月没来,憋得脸大了一圈。
有人说她一来来了三个月,血流成河。
工作做不完,加班是常态。
没调休没加班费,想申请年假还要送点儿人情,生怕挨老板白眼,被同事背后辱骂。
每个月都有新的毛病出现,不是这扭了就是那抻着了。
睡个觉起来脖子落枕,一礼拜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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