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姣是李允衡唯一的女人,从初见开始就被他放在了心中,他知道自己心有猛兽,很容易在她面前失控,特别是在她刻意撩拨的时候。
他怕吓到她。
“当然疼了!”
容姣诚实地说,“要不是看在你胸的份上,我一口咬过去!”
容姣说着说着自己脸也红了,毕竟是很缠绵的一次吻——虽然过于激烈。
“不过你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为什么忽然间这么好,要是以前,少不得给他脸色看。
李允衡的心这才放下了。
他看着桌子上的烛光,其实心中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轻易的被一个人的情绪牵动自己的情绪。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书上所说的男女情爱,别说一天,即使两个时辰没见到她,他心里都不舒服,想要当面见见她,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这种感觉好像又比书上说的来得深刻。
十七八岁时也对异性有过朦胧的情愫,那应当是所有男子都会经历的阶段。
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他这个位置,一不小心就会被权和色腐蚀,所以他修身养性,倒也安稳渡过。
之后,所有的情绪仿若风过无痕,不再轻易流露。
而现在,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感情在他心底涌动,它无法用理智主导,它支配着他的大脑,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仅仅只对容姣,只是她,而他不仅不抗拒,反而心甘情愿。
容姣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把他的大手拽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刚才听到高粱地里的声音了吗?”
“……”
任李允衡再稳重,听到这个也耳根一烫,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温度骤升,呼吸都无意识地凝滞。
“容姣,”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耐心地说:“虽说云雨之欢,人之常情,但此事切莫再提起了。”
容姣要是听他的话那就不是容姣了,她直接说:“怎么滴?提起了会少一根头吗?大家不都是爹娘生出来的?”
这个时代还是以程朱理学为主导思想,强调的是对欲望的克制,将欲视为一种罪恶,所以大家都耻于谈性。
但李允衡并非受此影响,他少年早慧,读的书也多,有自己的思考,他说出那句话,就只是为了避开这个话题。
他隐约明白容姣的意思,但是他认为现在行周公之礼并非是一个好的时机。
再者,他……他担心容姣承受不了……
所以李允衡不说话了。
容姣这个人吧,大多数时候都是口嗨,嘴上说觊觎李允衡的胸,天天挂在嘴边,但也不过摸了两三次而已,她内心其实蛮清纯的,只是思想邪恶,对性有过多的理论知识与图像记忆,再加上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免不得对此产生向往。
这次她也只是口嗨而已,但是看李允衡脸上那副禁欲的正人君子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要调戏他,破了他的面具。
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摸胸?
不瞒各位,自从在一起之后真的就随便摸,除非他失控。
接吻估计不太行了,一来她还没适应那种猛烈的吻,二来,李允衡现在那种忏悔的样子,她总感觉现在吻他就是逼和尚吃肉,罪过了。
要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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