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李允衡笑道。
他只当容姣是在开玩笑,以往容姣确实是在开玩笑。
可这次她是认真的。
“那活着有何滋味?”
容姣飞快地转变成以往随意的语气,抱着他的胳膊,“你跟我私奔得了。”
李允衡更以为她在开玩笑了,将她的一缕绸缎般的黑拨到耳后,顺着她的话说:“你想去哪里?”
“随便去哪里啊,玩玩乐乐之类。”
容姣思索着。
李允衡摸了摸她白嫩的耳朵,笑道:“小孩子。”
又道:“皇后的话你不要当真。”
李允衡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关心,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深邃,“孤不会让你经历任何腌臢事,你只管待在东宫,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安静地等待一切尘埃落定……”
这可能是最好听的情话,但容姣听着,却并不特别开心。
至于怎么不开心,她也说不上来。
容姣只心不在焉地点头并冲他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李允衡没有注意到她的小表情,安抚了她几句,又去忙了。
容姣不知怎的,心中还是想着皇后的事,忍不住又去了坤宁宫。
即使她知道皇后已经不在了。
主人不在,坤宁宫一片死寂,从远处看都透着死气沉沉。
容姣隔着坤宁宫的门还有一段距离,就被侍卫礼貌地告知现在坤宁宫是禁地。
容姣没有为难他,点点头在不远处的假山旁坐着,过了一会儿碰到一个老宫女,是个聋哑人,容姣认识她,她在皇后宫中做下等的宫女。
皇后宫中伺候的人都被处死了,为何她还活着?
跟在一旁的柳嬷嬷说:“她是张嬷嬷。
在宫中从十五岁做到现在,大半辈子了,不仅照顾过小时候的皇帝,也照顾过皇后。”
说着,声音越低了下来:“而且她为人愚钝,都不知道坤宁宫生了什么,念着这份情谊,皇上饶了她一命,不过现在也只能去浣衣局了……这么大年纪,真遭罪。”
容姣心中有些动容,便招了张嬷嬷过来谈话,张嬷嬷显然不知自己会被太子妃注意到,见到她诚惶诚恐,笑得谄媚又局促。
容姣问她:“宫里有规矩,二十五岁可以出宫嫁人,为何你没有出去?”
柳嬷嬷比着手势将容姣的话传达给张嬷嬷。
张嬷嬷叹了口气,比划着说:“在这里伺候惯了,回老家反而过不惯了。”
容姣意味不明地一笑:“若你说的是真心话,那世上就有奴才命了。”
张嬷嬷却比划道:“那还有假?人一生下来,这人是富贵是奴才就定好了,不信也得信,若有一日天塌地陷,只要活着,那就是奴才们伺候您,不是您伺候奴才们的。”
容姣突然觉得无趣极了,打了那个老宫女,又回东宫枯坐。
真的想和李允衡过这样的生活吗?她问自己。
……
容姣这些日子有些恹恹的,李允衡不太放心,百忙中抽空带她去宫外散心。
马车上,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袍,看上去十分清朗,即使屈膝坐着,也显得双腿笔直而修长,显得十分清朗。
看惯了他穿黑衣的样子,现在看他穿这种白色的衣裳,像是突然转变风格,但是容姣不得不承认,也很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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