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恐怖的画面连着看三年也会产生抗体了。
不过这些过往,齐闻秋没有对别人讲述的习惯。
“还真看不出来,看你下手那么狠,比我动作还快。”
稍微培养一下绝对是个以一当十的好苗子。
真是太可惜了,傅明青感觉心在滴血,不知道这病秧子现在的工作是有多好,居然怎样都不肯辞职。
难道待遇还能好过国家花大价钱建立的保卫科吗?
真是个死脑筋。
无端遭了白眼的齐闻秋不明所以。
有了亮光,他的精神放松了不少,蹲累了就站会儿。
站起来时,视角变化,他总觉得脚底下那块地隐隐露出的灰色比划似乎…是个被掩盖的字?
退后几步,用脚尖把地上的杂物踢开,露出真正的地面。
灰色凌乱的笔画占满了大半个小黑屋。
太凌乱了,还沾染了不少已经氧化变成黑色的血迹,齐闻秋认得很费劲。
“头……不准留长?”
一半靠认一半靠猜,应该不是留长,学校里有很多女生都扎着马尾辫,那些人没事。
头后面,跟着的是什么?
染吗?
齐闻秋弯腰去看,那个凌乱的笔画,确实有点像“染”
。
“傅明青,你能看出她的头是什么颜色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傅明青嫌弃地扫视女尸的头。
乱糟糟的,一个鸡窝头,头全部堆在脖子上,但是仔细看,能看出似乎跟正常的色有点区别。
像是用了跟黑色极为类似的染剂。
“染了。”
傅明青勾唇回头,“咋了,学校不准染头?”
“嗯,地上写了。”
齐闻秋歪头,眨了两下眼,对上傅明青调侃的视线,“你为什么知道?”
刚才他在琢磨的时候傅明青没有凑过来啊。
“一般学校不都这样吗?”
傅明青摊手,“染烫的还要写保证书跟检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