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连花也不赏了,牵着她的手就往屋中去。
范渺渺见她丝毫不理会一旁的柳令襄,心想,这还是在为之前赛马出丑闹别扭。
回头再看柳令襄,她倒是见怪不怪,还弯身去逗花枝。
范渺渺只好笑笑,随陶小姐进屋,屋中烧了地龙,一进去,先就有几分热气,小姐们都除掉外袄,脱了鞋围坐在榻上聊天。
陶子莹今日算半个主人,一切都围绕着她说话。
没一会儿,柳令襄也和别人一起进来了。
一位小姐忽道:“听说除夕那夜,令尊大人请了皇子殿下过府守夜,陶姊姊,你与殿下相处半夜,都讲过什么悄悄话?告诉我们好不好?”
说完,故意去看柳令襄的反应。
陶子莹打她一下,嗔怨道:“嗳呀,你们胡说什么,我与殿下什么也没讲的。”
“肯定讲了,不好意思说给我们听。”
背人时要矜持,但如今嬷嬷们都还在屋外嗑瓜子,根本没空管她们,同龄的小姑娘们讲起体己话来,自然大胆许多。
小姐们都捂着嘴笑,眼睛滴溜溜地转,一会儿看看陶子莹,一会儿看看柳令襄,只管瞧热闹。
但柳令襄始终是面无表情的,范渺渺见状,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
陶子莹含笑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陶小姐,殿下多年前曾来过新亭,说起来你与殿下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了,时隔多年再见,难道就没有贴心话讲一讲吗?”
陶子莹看了一眼柳令襄,倏忽笑了,说道:“令襄小姐才与殿下称得上是青梅竹马,我年少时不过只和殿下见过寥寥几面,他哪里就与我相熟了?你们真的不要再乱讲了,给人听见不好。”
她忽然这样子,小姐们一时都很新奇,连柳令襄也扭过脑袋,纳闷地望过去。
她们两人因为年纪相当,一向爱做比较,不过陶子莹自恃是官家子女,琴棋书画样样都会,总觉得要比她矜贵许多,平时连姿态都是趾高气扬的,柳衔霜从前虽然跟她玩在一块,其实常常被当做陪衬,柳令襄知道,她们并非真的关系亲昵,这位陶小姐不过一向是借着这位姑奶奶的辈分压一压自己,讨一两句口头便宜。
这会儿不知怎么地,听见人家拿她和殿下打趣,又突然要撇清干系了。
有与陶子莹关系好的,笑嘻嘻地解释说:“她呀,一整晚都与人学曲去啦,哪还有什么心思理会什么殿下呀?”
有位小姐惊奇道:“早知道陶小姐琴技出众,陶大人曾为你延请许多乐师,他们都称无才教你,辞退了西席之位。
不知现在从哪里来的名师,能够担得起陶小姐你的老师呀?”
她的话固然有抬举的意思,但也叫陶子莹欣喜不已。
陶子莹捂帕在唇边,笑说:“也不能算老师啦,是我听他夜半吹笛,好似一古曲的残调子,便冒昧出了头询问。
这几日反正过节无聊,便与他一边查古籍,一边补全了谱子——倒不如说是互相请教。”
范渺渺突然心中一动。
“是哪一位呀?这样神秘,我们都认识吗?”
陶子莹倒也不藏着掖着,含羞一笑,直接说道:“你们也认识呀,那位太子门人,庄先生嘛。”
又道,“说起来,他还救过我一命呢,要没有他,你们现在可见不到我了。”
没去围场的小姐们一听,兴趣来了,围上去追问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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