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狐的本心来说,这个太正的意思还真不是什么赞美,毕竟火狐生活在一个对于强者崇拜的环境,强者制定规则。
相对于杜炘,火狐对于许文博更加欣赏,无论是真的想捅杜炘一刀,还是精密布局了这么一出,胆大心细手狠,关键是能办成,这就是强者。
就算杜炘可能功夫更好,但是火狐觉得这就是个阳光下的孩子,手不狠,没有多大杀伤力。
火狐之所以把不开的壶提了一次又一次,未必没有觉得软柿子可以多捏两下的意思。
如果杜炘真是个过于实诚的人,早点儿认清许文博的情况,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
不是一路人就还是不要非往一起凑合。
“你什么都明白怎么还挨了一刀?”
就算现在杜炘的脸色有点儿阴晴难辨,不过火狐也不是怕事的,真打起来杜炘毕竟还是个病号,好不到哪去。
“如果没有……一些事……”
杜炘现在还是平时那副游刃有余比较阳光的表情,但是火狐不知道为什么,第六感似乎发出了警告。
“我可能会成为一个生物学家,研究动物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比如你手中的这管生物胶,主要的成分就是来源于一种日本北部海域特有的鱇鱼,这是一种后宫鱼,一个领头的雄性和十几个雌性构成了一个社会群体。
但是当雄鱼过了巅峰阶段,需要有更强大的雄鱼来保护和领导鱼群的时候,群体中原来最强壮的雌鱼就会自然分泌出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刺激雌鱼身体再次发育,有一定概率可以转化为完全不同的雄鱼。
而这种物质作用于人体则能够提升细胞活性,加速新陈代谢,对于枪伤刀伤有奇效。
别人的十八岁都是收别人送的成人礼,只有我,算是把这个送给我哥当作了我的成人礼。”
杜炘的这个成人礼咬字重的似乎含有无限的回忆。
“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到他扶住我脖子后面的穴位以及出刀的方向,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非要挨上这么一刀吗?就算是我,被破皮开肉也是会痛的。”
“你是故意让许文博捅了你一刀?”
火狐不敢相信。
“不可能,就算是苦肉计都不敢这么玩。
这可是心脏,而且我检查过你的伤口,这一刀确实非常险,间室肌的整体厚度才一厘米,偏差哪怕只有一毫米,你的小命儿也会完蛋。
我不信!”
火狐觉得自己应该推翻之前对于杜炘的判断,这人可能是个疯子吧?还是个有幻想症的疯子。
“就算许文博的手不够稳,我也会让他按照许文博需要的地方扎进去。”
“不可能,你刚刚说了刺中干中穴会中断植物神经的传导,更何况那是间室肌,又不是什么肱二头肌,那是副交感神经控制的,你不可能。”
火狐不相信世上有人能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达到这样的程度。
“你说的没错,只是需要控制的不是间室肌,而是你的身体细微移动的角度和速度,配合匕首破开间室肌的感觉,其实也就是那么一两秒的事情,很容易的。”
杜炘说的轻松,但是听在火狐的耳朵里哪就跟高铁呼啸而过一样,火狐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之前那种有点儿轻视的不在意,也还是原来抓在手里的管剂掉了才让火狐找到了想说的话。
“不可能,就算你真的能够控制你的身体,但是你怎么知道许文博有安排我这个后手?”
看杜炘想说话,火狐为了自己的气势抢着说。
“你可别说你有什么后手,我到的时候你已经留了差不多1000cc的血了,这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你有什么后手早就用了,不会等到那个时候。”
这次杜炘嘴角的笑火狐倒是解读出来了,不过火狐宁可没有,因为这个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讥笑,当然这有可能也是因为火狐敏感了,杜炘更多的仅仅是解惑而已。
“我的后手从来都是我自己而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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