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齐说的话声声在耳“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阻止她们飞向更广的那片天。”
不阻止那就飞了。
不仅飞了,还会摔得很惨。
就像司祯从剑上掉进他怀里那样,就像现在她躺在床上,毫无活力那样。
乾坤袋内静静躺着一根碎成几截的红绸。
床上是眼睛紧闭呼吸沉重,满身是血的司祯。
陌生古怪的想法冒出来。
她穿赭红那样好,同样颜色的红绸在她的手腕也一定好。
要是她不出这个房间就好了。
自己不会被丢掉。
她永远也不会受伤。
系统很敏锐,飞速爬上线就要锤爆佘年狗头。
你够了你够了这是什么危险想法,你疯了吗
佘年着只有自己被排斥在外的场面,嗤笑。
对,他是疯了。
你可去一边疯吧,不要疯到祯祯的身上
还想玩儿起了囚禁y,你现在学坏了,心思野了啊
你是不可以囚禁祯祯的。
祯祯囚禁你还差不多。
佘年着床上虚弱的司祯。
司祯,囚禁他
像之前用绳子把他绑起来那样吗那叫囚禁
“也行。”
佘年被系统吼了一顿,完全没有生气。
甚至有些兴致高昂。
他一双桃花眼里带着细碎的,不正常的光晕。
“也可以。”
他重复。
“怎么才能让她跟我玩,那个囚禁,普莱”
系统
它的宿主接受度如此强,脑回路如此古怪是它没有想过的。
现在不是玩不玩囚禁y的时候,这个根本就不在你的任务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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