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江锋临走前的交代,留下的巡防军将士们对叶鸢几人都尊敬有加。
见叶鸢凑到几个胡人面前,先前进行翻译工作的士兵也跟着过来。
“叶姑娘是有话要问他们吗?”
叶鸢点头,“柳先生狡诈多端,江将军沿着官路把他抓获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我想再问问这些人,若是能问出些线索来,再好不过了。”
这些胡人面上也不知是被哪些人揍的,个个鼻青脸肿,看起来分外可怜。
叶鸢和巡防军刚站定,他们就害怕的瑟缩在一起。
叶鸢沉声:“毒粮种兹事体大,但你们却并未真正害人。
如果能想到些跟柳先生有关的事,助我们将他捉拿归案,那他便是主犯,受最严重的刑罚;而你们虽然刑罚不可能全部免去,但判处个从犯最多也就徭役,时间一到也会让你们回归原籍。”
等翻译士兵一字不落的译完后,叶鸢继续道:“现在,仔细来想一想,有关柳先生平日中的各类事情。
他是否有经年累月的习惯,抑或是近期突然改变习惯的事情生?”
角落中,最瘦小的胡人猛然抬起头来,激动得说出一段胡语。
“他说,柳先生平常都是闭门不出,只通过信件进行交往。
但有半旬时间,经常独自一人骑马离开。
算上方向和脚程,大约是前往了西梁山。”
叶鸢神色一凛。
西梁山上众多的土匪寨在经受过南麓匪徒血洗后,本就所剩无几。
再加上士匪寨先进的耕种技术,几乎吸纳了余下的所有小型山寨。
如今西梁山中唯二剩下的也就是士匪寨和南麓那群匪徒了。
如今竟然从胡人口中听到了柳先生跟西梁山还有联系,出现在她脑海中的唯一答案就是南麓匪徒。
自从士匪寨把南麓的假领劳苟重伤后,整个南麓匪徒跟人间蒸一般再无任何动静。
回想先前留在士匪寨门柱上的血色威胁信、以及给他们惹出不少麻烦的投毒事件,潜藏在南麓匪徒背后真正的匪不仅心思深沉,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心狠手辣。
他会跟柳先生联系上,叶鸢到是没有太过吃惊。
臭味相投罢了。
一阵马匹嘶鸣声出现在院舍外,李善德离去一天的侍卫们终于买新马车回来了。
见到院舍中不少巡防军,这些侍卫们竟毫无震惊,自顾自来到李善德面前禀告事宜。
他原本还想推拒,但瞥见侍卫长略微不悦的深情,只好拊扇自嘲般笑笑。
朝叶鸢几人行过别礼,李善德:“李某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此别过了诸位。”
庄晓巴不得他早点儿离开,随意挥挥手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李善德跨步登上了马车,叶鸢知道如果再不说,凉州普通民众恐怕连如今勉强糊口的现状都难以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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